个上神,这也太……没面子了。”
白奕瞪了白真一眼,示意他闭嘴,随后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对白止道:“父亲,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问题的关键是,天族己经下了明旨,昭告西海八荒,罪名扣得死死的,说我们青丘‘公然袭击天族太女,意图挑起两族纷争’。我们己经完全被动了。”
话音刚落,便有探子连滚带爬地进来禀报:“帝君!外面……外面全传遍了!天族动作太快,现在各族都说我们青丘仗势欺人,蛮横无理……”
白止帝君猛地一拍扶手,坚硬的万年石木应声而裂。他怒极反笑:“好,好一个天族太女!好一个先发制人!我白止的儿子女儿,竟被她当成鸡崽子一样拎回了天宫!”
白玄作为长子,最为稳重,他劝道:“父亲息怒。天君点名要您亲自去,这显然是设好了局等我们。但三弟和小妹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能不去。若是不去,反倒坐实了心虚理亏的罪名。”
“小五这次闯的祸事也太大了!”性格最为稳重的白奕气得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怒其不争,“强抢法器?袭击天族太女?这两条哪一条不是能让青丘颜面扫地的大罪!她怎么敢的啊!”
众人商量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天族那边摆明了是铁了心要借题发挥,他们理亏在先,根本没有谈判的筹码。
“为今之计,恐怕只有去请折颜上神出面调停了。”白玄叹了口气,说出了唯一的可能。
可白真却一脸为难地道:“折颜他老人家云游西方,行踪不定,我……我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根本无法联系上他啊。”
众人不知的是,即便联系上了,折颜也断然不会出这个头。因为萱凌在回天宫的路上,便早己用传音术将前因后果,包括白浅是如何看上凤琳的玉笛并意图抢夺的细节,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这位护短护到家的凤凰,又怎会为了蛮不讲理的白浅,而去得罪自己的小友和天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