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出去。
夜风灌进领口时,他听见赵护院的怒吼穿透烟雾:“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在屋顶狂奔,瓦片在脚下碎裂。
身后传来衣袂破空声——赵护院追上了。
方仁杰咬着牙翻上书院围墙,脚尖刚触到地面,就听见前方传来铜锣震响:“六扇门办案!无关人等回避!”二十多个捕快举着火把从巷口涌来,为首的张捕头挥着锁链大喝:“赵护院!血衣书院私藏火器,你当大乾王法是摆设?”
赵护院的刀在半空顿住。
方仁杰趁机闪进巷弄,拐过三个弯后,躲进柳姑娘预先备好的马车。
车帘刚放下,柳姑娘的声音从车夫座传来:“东市茶棚的暗号,我今早托卖花阿婆传给六扇门了。”
方仁杰靠在车厢板上,额角的血顺着下巴滴在拓印的竹纸上。
他展开地图,月光从车窗漏进来,将“玄剑宗·藏剑峰”六个字照得发亮。
指尖抚过那座山形轮廓,他想起奶娘临终前的话:“剑峰崖底,有你爹留给九局的判词...也有灭门的真相。”
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里,他将竹纸小心收进铜钲夹层。
后颈的旧疤仍在发烫,却不似先前灼痛——那是二十年里,第一次离真相这么近。
“玄剑宗。”他对着车窗外的月光喃喃,“该去会会那些藏剑的老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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