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铁钎冲出去。`l~u¢o′q¨z,w_..c+o/m~
周捕头拽着锁链的手一沉,朱捕头被扯得撞向蜈蚣疤,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柳姑娘不知何时绕到侧后,袖中银针破空,正扎中蜈蚣疤持刀的手腕。
短刀当啷落地,方仁杰的铁钎已经抵上他咽喉:"谁派你来的?"
"玄...玄冥宗..."蜈蚣疤疼得额头冒冷汗,话没说完便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巷道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林怜的香还在燃,青烟飘到巷口被风一卷,散成细碎的点。
方仁杰蹲下身,从蜈蚣疤衣襟里摸出块玄色令牌,刻着的火焰纹路还带着余温——和六扇门暗室的标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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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扯起林怜的手,掌心还留着方才奔跑时她指甲掐出的月牙印。
周捕头踢了踢昏迷的朱捕头,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吴大人这次下血本了。"
方仁杰没说话,盯着玄色令牌上的纹路,喉间泛起苦涩。
系统虽然暂时稳定了,可方才的异常像根刺扎在识海里——吴大人选在此时动手,绝不是为了区区更夫的住处。
他想起奶娘临终前攥着他手腕说的话:"二十年前的火,要烧到你这一辈了。"
夜风卷着巷口的荒草掠过脚边,方仁杰摸了摸怀里的半块虎符,金属的凉意透过粗布衫渗进皮肤。
众人在染坊巷道中小心翼翼地前行,荒草不时擦过他们的小腿。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众人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确认没有危险后,方仁杰带着大家继续前进。
按照他的记忆,废砖窑就在不远处。
终于,他们看到了那座破败的废砖窑,方仁杰长舒一口气,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方仁杰带着众人拐进染坊后巷的废砖窑时,后颈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领。
他背抵着霉味刺鼻的土墙,耳尖还在嗡嗡响——那是系统异常时残留的识海刺痛。
林怜攥着他衣袖的手在抖,他低头看她发顶,木槿花簪子歪了半寸,像被风雨打蔫的花骨朵。
"老张。"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陶片。
张铁匠正用粗布裹着渗血的胳膊,闻言抬头,铁砧般的眉峰皱成一团:"咋?"
方仁杰摸出怀里的玄色令牌,指腹蹭过火焰纹路:"吴狗贼突然下死手,不是冲我更夫的身份,是怕咱们摸到那东西。"他目光扫过张铁匠腰间鼓囊囊的铁盒——三天前在破庙废墟里挖到的青铜残片,当时系统提示"玄冥印记·碎片",此刻正隔着布料传来细微震颤。
张铁匠听懂了,粗粝的手指抚过铁盒锁扣:"你是说...这破铜片子?"
"他怕残片凑齐。"方仁杰喉结滚动,想起系统失控前那串乱码里闪过的"东南方"三个字,"方才系统虽乱,方向却没全错。
吴大人现在要么在转移残片,要么在找人凑齐。"他突然抓住张铁匠手腕按在铁盒上,"能感应到其他碎片不?"
张铁匠愣了愣,解下铁盒放在地上。"咔嗒"一声打开,半块巴掌大的青铜残片躺在粗麻布里,表面的纹路泛着幽光。
众人凑近时,残片突然"嗡"地轻鸣,像有根无形的琴弦被拨动。
张铁匠的掌心渗出薄汗:"比昨天响...东南方。"他抬手指向窑外,"就在洛宁东南,离得近了。"
方仁杰的瞳孔骤然收缩。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这次虽模糊却清晰:【方向偏移东南,距离缩短】。
他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在嘴里炸开——这是系统还能运作的证明。
"分三路。"他突然站直身子,目光扫过众人,"柳姑娘,你带周捕头去吴府。"柳姑娘的墨绿裙角在风里翻卷,她指尖摩挲着袖中银针,眼尾微挑:"查抄?"
"不是查抄。"方仁杰从怀里摸出半块虎符,金属凉意透过掌心,"吴大人能调动玄冥宗的人,六扇门早被渗透。
你去吴府后院,找那口刻着云纹的井——奶娘说过,神判门的密信藏在井壁暗格里。"柳姑娘点头,转身时裙角带起一阵风,像片随时能掠空的燕。
"林姑娘跟我。"方仁杰转向青梅竹马,林怜的眼睛亮了又暗,指尖揪住围裙角:"去...哪?"
"玄冥老宅。"方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