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滚烫的泪。
那天晚上,阿庆在老槐树下坐了一夜。月光透过树枝,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望弟脸上的伤。他摸着怀里揣着的半块窝头,那是望弟昨天偷偷塞给他的,现在还带着点余温。
“望弟,”他对着槐树喃喃自语,“哥没本事,哥对不起你……但你等着,哥一定把你赎回来!一定!”
他不知道,醉仙楼是什么地方。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进去了,哪还有回头路?
喜欢无灯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