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一步一步的小心挪着,即使身上有伤,也挡不住风吹过他那张容仪俊爽的脸。
“叫雾止去老道那里看看,能不能弄点上好的祛疤膏。”周容辛对不屈小声说道。
不屈也是知道长公主对自家驸马这身皮相是喜欢的,小声应下:“待会就去办。”
不违不太理解,之前在宫里,驸马为什么不和太医令要啊,听说宫里那群娘娘们最在意的就是容貌了,宫里肯定有最好的祛疤膏。
宫里出品的祛疤膏难道不比黑市的老道来的好用啊?
周容辛总不能首接承认,自己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不好意思开口要这种东西吧。
而且,他怕温珉嫌弃他没有男子气概。
虽然男子气概并不体现在这个方面,可周容辛就是在意的要命。
小公主最喜欢摸他身上的薄肌了,后背总不能留那么狰狞的疤吧,能去一点去一点,实在不行,淡化也行啊。
他不挑,主打祛的就是自己心里那过不去的自卑敏感。
效果是要拉到满的,心理作用也是要有的。
去长乐殿的路上,不屈低声与周容辛说:“驸马,昨日有两个人来铺子里打听您,我派人跟了跟,回来时说是城阳侯府的庶二公子沈伺。”
周容辛眸光幽幽:“沈伺?”
不过片刻,周容辛垂眸轻笑道:“沈颐不过刚进诏狱,便有人沉不住气了。”
不屈悄悄打量着驸马的神情,心中惶恐的开口:“底下的赌场里己经有人开庄,押长公主出宫后会不会去诏狱保沈颐出来。”
周容辛双眸稍冷,嘴角紧抿着扯出一抹笑意,捎带着平静的疯感:“哦?”
“所以,大家押哪个比较多?”
不屈己经感受到了从后脖子吹来的冷风,硬着头皮回答道:“京中那群纨绔都押了长公主会保沈颐出诏狱。”
“只有几个人押了不会。”
“是嘛。”周容辛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心里气得要命,涌上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你也叫上人去投一把,再叫庄头散一波大的,投会的人越多,我们挣的就越多。”
不屈听了,脑子转的飞快,才反应过来,驸马的意思应该是叫他们投长公主不会保沈颐从诏狱出来。
“我记得...雾止手里的蚀骨散还没用吧。”周容辛笑意渐深,声音不咸不淡的说着:“那就给沈颐用吧。”
“反正出来也没有前途了,那就做个残废吧。”
不屈又将最近关于沈颐和孟玉青的流言说给了周容辛听。
前面就快到长乐殿了,想起这几日承平帝和温珉对于沈颐的态度来看,周容辛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又悄声对不屈说:“去查查当初是谁放出消息,说沈颐是殿下未来的驸马。”
“顺便放出消息,沈颐贩盐证据确凿,却在狱中诋毁孟玉青,为自救,不惜要抗旨悔婚,其人品糟糕低劣,枉为君子。”周容辛不知道诏狱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就是要诋毁沈颐,让小公主也看清沈颐虚伪的嘴脸。
“是。”不屈仔仔细细的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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