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用,便被自己一拳给打死了?
...
一连数日,京城风平浪静。
白发晏阎罗的名头,依旧能止小儿夜啼,可当事人却己经好些天没在街面上露过面。
这些日子,她也将《东来一炁》推演到了圆满之境。(这一段模拟就不写了,怕你们说我太水了。)
如今,兜里的寿元,又回到了七百二十年。
成了。
也穷了。
安全感这种东西,果然是建立在实力之上。
这日午后,晏泠音终于觉得有些气闷。
修炼也得劳逸结合。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靠寿元可以推演功法。
可晏泠音从始至终,自己闲下来,也会修炼一二。
她资质愚钝,可终究能多练一分是一分。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家中待太久,晏泠音索性准备出门逛逛。
寻了个酒楼,自顾自走了进去。
大堂里喧闹无比,说书先生正讲到兴起处,西座满堂喝彩。
她寻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点了壶茶,几样小菜,便静静听着。
周围的食客,起初并未注意她,依旧高谈阔论。
“哎,听说太保今日又参了那晏阎罗一本!”
“又参?这都第几回了?罪名还是那个?”
“可不是嘛!说她斩杀巡天大圣一事,疑点重重,定是与那妖物演的一出双簧,目的就是为了骗取陛下的信任!”
“这你特么也信?谁家正常人演戏,把自己演死了?”
“耶——你懂个锤子,万一那尸体是其他妖物的呢?没听说过瞒天过海偷梁换柱?”
“傻逼。”
邻桌,几个穿着华贵的年轻公子哥,正说得唾沫横飞。
“要我说,这沈家也是闲的,那晏阎罗把京城里的妖物杀得干干净净,这是大功一件!他们倒好,天天盯着人家不放。”
“嘘!你小声点!沈家的事,也是我们能议论的?”
其中一名锦衣公子哥压低声音,脸上却满是得意之色,“我跟你们说,这里头水深着呢!我姑父在吏部当差,他偷偷跟我说,那晏阎罗,怕是活不长了。”
“哦?此话怎讲?”那锦衣公子卖了个关子,呷了口酒,才慢悠悠道:“听说,沈家己经请动了那一位出手。”
“哪一位?”
“还能是哪一位?钦天监,观星楼主!”
此言一出,同桌几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晏泠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钦天监?
什么东西?
那锦衣公子见状,愈发得意,“观星楼主何等人物?那可是能窥探天机,预知祸福的存在!他老人家若是出手,推演出那晏阎罗真与那妖孽有所勾结,你说,陛下还会保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