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窗外突然卷起一阵穿堂风,吹得供桌上的香灰簌簌飞扬。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萧北承的牌位竟从神龛跌落,在地面上砸出闷响。
苏纤柔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半步,手中念珠散落一地:
“北承,莫不是你有话和我说么……”
她扑过去,将牌位捡起,发现边缘处蹭出细微裂痕。
她颤抖着将牌子紧紧拥入怀中,纤细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先考萧氏北承”几个鎏金大字,突然将脸埋进冰凉的牌面。
“北承……对不起。”
咸涩的泪水渗进木质纹理,恍惚间,眼角余光瞥见神龛之后,似是闪过一道青影。
苏纤柔猛地抬头:“谁?是谁在那里?”
问了几句,鸦雀无声。祠堂内除了摇曳的烛火,唯余自己急促的喘息。
她仗着胆子走到神龛后面一看,空无一人。
苏纤柔轻轻吁了一口气,拥紧怀中的牌子,冰凉的木面贴着心脏,分不清那突突的跳动是惊是惧:
“是我……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