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寒意从地面升腾而起,她的膝盖早己酥麻不堪,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困意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她的眼皮愈发沉重,脑袋也阵阵发昏。
可她仍强撑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她几乎要支撑不住之时,榻上的人,幽幽发话:
“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