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瞬间无声地湮灭、消失!露出了后面…一个深不见底的、散发着冰冷金属锈蚀气息的巨大洞口!
爆炸的冲击力混合着湮灭能量,形成一股恐怖的吸力!
我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拽住了身体!如同被卷入漩涡的树叶,身不由己地朝着那个新出现的、黑暗冰冷的巨大洞口飞了过去!
“呃啊!” 视线瞬间被混乱的能量乱流和飞溅的碎片遮蔽!
混乱中,似乎瞥见药师斑那宽大的破布袍子在狂暴的能量中猎猎作响,他那双冰冷的黑石头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被吸向洞口的我,那只怪手猛地抬起,似乎想抓住什么——
,!
但一股更猛烈的湮灭能量乱流猛地炸开!
视野彻底被刺目的暗红和墨绿光芒吞噬!
砰!
后背狠狠撞在冰冷坚硬的金属管道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身体顺着管壁向下滑落,最终重重摔在一堆冰冷滑腻的金属废弃物上。+小`税^C?M·S- ^首`发^!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咳咳…呕…” 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和金属锈蚀的粉尘味,呛得我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右肩的熔岩疤传来阵阵闷痛,里面的几股力量似乎被刚才的冲击震得有些发懵,暂时没闹腾。
黑暗。冰冷。死寂。
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声音在耳边轰鸣。
这是哪儿?
我挣扎着坐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过了好几秒才勉强适应这里的昏暗光线。
微弱的光源来自四周。不是实验室里那种幽绿的苔藓光,也不是怪物身上的暗红。而是一种…更加冰冷、更加死寂的暗蓝色微光?像是某种衰败的冷光灯带,镶嵌在巨大、锈蚀的金属管道和结构支架上,断断续续,苟延残喘。光线勉强勾勒出一个巨大到令人心悸的空间轮廓。
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兽的钢铁内脏里。
头顶极高处,是那个被我砸出来的洞口,边缘参差不齐,残留着暗红色的能量湮灭痕迹,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洞口外隐约还能看到实验室里混乱的能量余光,但距离太远,微弱得像星光。
脚下是厚厚的、冰冷的金属粉尘和废弃物,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陈年机油的腻味,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如同巨大机器沉睡般的低沉嗡鸣?声音仿佛来自地底深处,带着一种恒古的冰冷感。
“小…小甲?” 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死寂的巨大空间里显得格外微弱,瞬间就被吞没。
没有回应。只有冰冷的死寂。
心猛地一沉。最后记得小甲虫为了阻止怪物接近我,被怪物一嗓子轰飞了…它那点能量早就见底了!
还有新小七!它一直躺在实验室地上当“死机”状态,刚才那场爆炸和湮灭…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顺着脊椎爬上来。我挣扎着想站起来,腿一软又坐了回去。右肩的熔岩疤传来一阵抽痛,里面的力量似乎开始慢慢“苏醒”了。
不行!不能瘫在这儿!
我咬着牙,用还能动的左手撑地,忍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艰难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巨大的金属管道如同扭曲的巨蟒,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延伸出来,又消失在更深的黑暗里。锈蚀的支架如同巨兽的肋骨,支撑着高远得看不清的穹顶。脚下堆积的废弃物里,能看到断裂的齿轮、扭曲的钢板、甚至半截巨大的机械臂…一切都覆盖着厚厚的冷灰色粉尘。
空旷。死寂。冰冷得让人窒息。
这鬼地方到底有多大?
呼…
一阵微弱的气流拂过脸颊,带着更浓郁的金属锈蚀味。
气流?有风?说明有通道!
我强打起精神,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气流来的方向挪动。脚下的金属粉尘和废弃物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走了大概十几米,绕过一根粗大的、锈迹斑斑的管道。
眼前的空间豁然开阔了一些。
然后,我看到了光源。
不是那些衰败的冷光灯带。
在巨大空间的中央,一个由断裂金属结构围拢的凹陷区域里,矗立着几根巨大的、半透明的暗紫色晶体柱!
这些晶体柱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