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咸腥冰冷的港口空气。再看向我时,眼底的戾气被他强行压下,只剩下冰冷的安抚:“别怕,晚晚。”
他拉起我的手,大步走向路边停着的出租车,步伐快而稳,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决绝。
“回家。”他拉开车门,声音冷硬如铁,“看看谁这么急着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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