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它…跟来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死死盯着那片雪地,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晚晚姐?”小石头似乎感觉到我的紧张,仰起小脸,怯生生地叫我。
“没…没事。”我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不可能的…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太紧张了…
车子终于被推出了深雪坑,继续艰难前行。我靠在冰冷的车帮上,心却悬到了嗓子眼,再也不敢闭眼,眼睛死死盯着车外死寂的雪原。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老耿的声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我抬起头。
眼前是一排低矮的、刷着半截白灰的砖瓦房。一块掉了漆的木牌子挂在门口,上面写着几个斑驳的红字:青石镇卫生院。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从敞开的铁门里飘了出来。
希望,带着冰冷的消毒水味道,近在咫尺。而雪原深处那转瞬即逝的“鼓包”,却像一根冰冷的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底。
喜欢摆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