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一系列的问题,许夫人的肺快要被气炸,忍无可忍的一脚踹了过去。^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你跟你那个窝囊爹一个样!快三十的人了狗屁不懂,你看看周围那家的少爷向你这样?家里有老婆还去外面找小三,还让人给你生儿子?!生了你怎么不管呢?还不是丢给我?现在连家产都要老娘去给你争取,你是个死人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许夫人的话就像是针尖一样,密密麻麻的扎在许秋寒的心头。
想当年,老爹也是这么怒骂他之后去世的,他一直以为在这个家里母亲是最疼自己的,可到了现在,爷爷那边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东西,就连母亲也这般嫌弃自己。-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许秋寒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向许夫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
“那你就当做没生过我好了,反正现在也没有许家了。”
听到许秋寒的这番话,许夫人怒不可遏,抓了手边任何能抓的东西朝着许秋寒砸过去。
“你滚!给我滚!别让我看见你!你儿子自己养,老娘不干了!”
听着病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护士连忙前来查看,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以及正在起争执的母子,很是有眼色的退了出去。·s·a_n,y?e?w~u/.+n¨e~t′
只是她还没走几步,肩膀被人突然重重一撞,护士皱着眉头刚想训斥,一回头看到了刚才在病房里的儿子,她立刻噤声。
这种情绪上头的人还是远离比较好,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们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令人惊叹的举动。
经此一遭,许夫人和许秋寒两人之间算是彻底决裂了。
老爷子留下的账户默认留给许秋寒,许夫人现在仅有的只是自己每个月的退休金而已。
不过没关系,这些钱养活她自己足够了。许夫人盯着窗外,两行泪悄悄流在了枕头上,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
许秋寒这边从医院出来后,整个人都像是放飞自我了,天刚刚黑就钻进了京都有名的酒吧。
“许公子,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今儿喝点什么?”
酒吧经理以为自己看错,许家的孝期还没过,这位爷怎么就来这种地方了。
“随便,什么贵上什么,再给我来两个服务员,要美的,不美别来碍我的眼。”
许秋寒大手一挥,将一沓现金砸在了桌子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气焰。
看着他出手这么大方,经理连笑容都带上了几分真诚,有钱不赚是傻子,管他什么身份呢,只要给钱就是上帝,服务上帝,天经地义。
“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挑去。”
经理将那沓钞票放进口袋,眉开眼笑的进了后台。
这边的一幕被隔壁桌的一双眼睛看了个清楚,周围人见他看着那边愣神,立刻不满道:
“辰风哥,怎么跟我们出来喝酒还走神呢,是不是我们诚意不够?那这样,小赵,你先打一圈来。”
说话的人浑身上下穿金戴银,就是手腕上的那块表,足以买下两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