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块、宽大僵硬的……
寿衣!
和我公寓里那件,一模一样!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惨白的衬领在灯光下散发着死亡的光泽。叠放得一丝不苟,仿佛正等待它的主人……或者,它的猎物。
嗡……嗡……嗡……
那低沉、稳定、如同附骨之疽般的洗衣机嗡鸣声,仿佛穿透了墙壁,穿透了旅馆的隔板,再一次,清晰地、冰冷地、带着某种宣告胜利般的韵律,在这个狭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开来。
我站在门口,手中还捏着那把油腻的旅馆钥匙。冰冷的绝望,如同这房间里浓重的霉味,彻底淹没了我。皮肤上那滑腻的灰白和诡异的暗纹,在惨白的灯光下似乎更加清晰了。后颈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如同针扎般的麻痒。
我缓缓地、僵硬地抬起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颈。
指尖触到的皮肤……冰冷、滑腻……在那灰白的底色下,似乎也有一点……微微凸起的、边缘发硬的……
暗沉。
冰冷的泪水和着绝望,无声地滑过我灰白的面颊。
门外,风雨如晦。
门内,那件叠放整齐的寿衣,在惨白的灯光下,沉默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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