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蛊?”张海杏放下手中的烙铁,饶有兴趣的问道。
张海和点头,手一挥,族人就上前给他灌了下去。
汪牧瞳孔一缩:“不……你不能……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强硬的喂了药。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弓起,额头上不断流下冷汗。
这下他终于知道张海和当时到底多疼了,可那人当时从头到尾竟一声不吭,只有不断苍白的唇色证明他受了多大的折磨。
汪牧的眼前不断闪烁着幻觉,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张海和的声音。
“汪牧,你想知道汪瑶怎么样了吗?”
“……不。”汪牧摇头,似乎汪瑶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真是冷血。”张海和感叹。
汪家的人对长生有着病态的执着,每个人如同机器似的成为汪家谋夺长生的忠心棋子,要想从他们口中得知汪家的消息很难,不然张家人也不至于审这么多天都审不出来。
“那封信是你们寄的吗?”张海和又问。
“什么?”这次汪牧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那就有意思了,那看来封信不是汪家的手笔,至少不是汪牧的手笔。
此刻他的意识己经几近崩溃,张海杏趁机又把那个问题问了一遍:“汪家的残部在哪?”
“在……在……”汪牧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却怎么也没说出来,到最后他浑身一抖,头便垂了下来,没了动静。
张玄火俯身探了探鼻息,又搭上他的腕脉。
指尖下的脉搏微弱紊乱,他抬头对众人摇了摇头:“昏过去了,脉象很乱。”
张海杏啧了一声,抱着手,心想这汪牧也太不经折腾了,这就晕过去了。
“就这样吧。”张海和招呼张玄火回来,火光将他的身影拉长,晃动间投下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虽然没能问出更多线索,但至少确认了那封诡谲的信件与汪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