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给我,应当是有事情跟我说,我去见一下。”她和张府医传信是通过他的儿子的先生,如此一来比较隐蔽。
“小心点。”
沈卿卿点头,她带上林霜。
两个人去了一家茶馆的二楼雅间。
张府医己经等在那里了。
“夫人!”喊完意识到身份不对,“沈小姐。”
“没事,你还是叫我夫人就行。”沈卿卿不在意这些称呼,“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夫人,二爷那天忽然诈我……”他将那天的事说了出来,“我死不承认,他没有证据。”
沈卿卿夸赞他,“很好,我没有看错你。”
“二爷的意思就是让我将计就计,假装是您的人,实则效忠他。”
“他最近是不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对对对,好像能看透人,有点怕,不过我还是觉得他是纸老虎!”又没权又没钱,没有让人忠心的资本。
“他还有哪些异常?”
“最近没见他出去,不过时常将少爷叫过去说话,说什么不清楚。”张府医也不敢盯的太明显。
“采莲那边呢?”
“没什么动静,哦对了。”张府医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她有一日不舒服,让我过去瞧瞧,我瞧出她服用过避子汤药。”
“避子汤?宋凌霄去过她那里?”
张府医摇头,“我不知,不过以二爷的伤势,不太好进行床笫之事,容易伤上加伤,但这也不好说。”毕竟晚上的事,他也不清楚。
沈卿卿掏出一包药粉递给张府医,“你回去将这包药分批次给宋凌霄服下,大概是二十次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