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问你,你想做什么?”周不为语气平淡的问道。?k,s·w·x*s_./o?r.g^
“周叔叔,您怎么来了?”司马世安并未回答,反而反问道,内心也在思考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对方相信。
“祭拜你父亲,有问题吗?”镇西侯说着,随后走上前,拿出祭拜用品。
“朝天,你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不吉利,年纪轻轻就上天了!”
“好几年没来看你,不要怪我!”
“你家这瘪犊子玩意,差点给自己玩死,好在现在命还在,虽然只有十年,但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定呢?”
“我们原本一起说好的镇守边关,最后你不也食言了?”
“喝酒!兄长!”
......
周不为絮絮叨叨,骂骂咧咧说了一堆话。
司马世安在旁边听着,不乏有一些骂自己的话,暗道做人真难,尤其是“纨绔”。
什么叫把自己玩死?那是被人做局了!
司马世安站在旁边,没有打扰周不为,陷入思索。
周不为此时就随意地坐在司马朝天的墓碑前,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远方。
像是在回忆那些年一起南征北战的岁月。
过了很久,司马世安都有些站不住了,便试探性地问道。-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周叔叔,天气有些寒冷,要不我们去亭中坐会,喝杯热茶,暖暖身体?”
周不为抬头,眼神也由空洞缓缓恢复,盯着司马世安,露出微笑。
“你有些紧张,是有点怕我?”
“没有的事,只是您是长辈,应该尊敬些......而且,父亲还在看着,我也......不想再让他失望。”司马世安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次回来见到你,我有些疑惑,也有些高兴。”周不为此时显得非常和蔼,全身的杀气像是被释放了一般。
“哦?怎么说?”司马世安不太明白,立即问道。
“说到这个,那就需要数一数你这些年的光荣事迹了。”
“长衍十六年,第一次去妙欲坊,找了两个舞姬,喝了一晚上酒。”
“随后上瘾了,三天两头躲着家里去。”
“长衍十七年,带着家仆在街上调戏民女,被你爷爷罚跪祠堂三天。”
“......”
“长衍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在妙欲坊争风吃醋,被打死。”
“后来,又活过来了!”
司马世安听着这一桩一件关于自己的事情,比自己的记忆还详细,顿时有些惊讶,有些恐慌,不禁暗自想到:镇西侯不会是怀疑自己的身份吧?
司马世安看着周不为此时的微笑,显得有那么一些瘆人,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周叔叔,没想到你一直在关注着我,为什么?”
司马世安此时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想来因为父亲的原因不至于加害自己,但如果对方就是一根筋地觉得自己不是原来的司马世安,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或者自己要不要率先动手,打得过吗?司马世安感觉自己被拿捏了,只得在内心苦笑。
“关注你?算是吧,好几次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你父亲只有一个孩子,但凡还有一个,听到你被杀了,我说不定还要摆酒席庆祝一下!”
周不为冷着脸声音严肃的说道。
“咳咳,既然是这样,想来周叔叔现在改变了想法?”司马世安此时内心才稍微有些安定下来。
“我有几个问题,问完之后再决定!”周不为没有直接回答司马世安,转移话题说道。
“周叔叔请问,我定然知无不言,如实相告!”司马世安抱拳行礼说道。
“第一,你还是不是司马世安?”周不为说完便盯着司马世安的眼睛,想要从中观察有没有说谎。
司马世安摇头苦笑着说道:“周叔叔,实话和你说,什么丹药,什么方士,什么十年寿命,都是我和爷爷商量过后演的一出戏,给暗中的人看的。”
“我不清楚我怎么活过来的,但我就是司马世安,而且脑海中多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称之为记忆碎片。”司马世安只能稍微编了一下,也是想让对方安心。
周不为思索片刻,像是在考虑司马世安说的真假,随后说道:“我早就猜到了,不然将军(司马长空)怎么可能会这么柔和地处理?”
“但你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