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颠倒黑白,还有,我......”楚言天正欲反驳,还未说完,便被司马世安打断。
“你什么你,说话都说不利索,还学人作诗?我笑死,写月的诗被你什么影子,树人都拉低了档次!”司马世安继续不断地怼着。
“司马世安,我做的诗也许不在一流,但比起你,却要好上不少,有本事你做出一首以月为题的诗,不需要多,两句即可,只要比我这个好,我就认输!”楚言天上头的说道。
“哦,好啊,可你认输有屁用,来点赌注!”司马世安见对方上钩,顺势提出来。
“十万两银票,外加磕头认输!”楚言天内心狂喜,殊不知他此时也在做局引司马世安上钩,司马世安此时喝了酒,又是金陵城第一纨绔,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内心想着赢定了。
“好,再加一条,以后不准和我未婚妻有任何瓜葛!”司马世安继续加赌注。
“行啊,那如果我赢了,你们的婚约也休要再提!”楚言天此时已经开心得无法言表,内心想着:这司马世安真是个傻子呀,这就上钩了,婚约一除,又是赌输掉了,就算镇西侯再怎么想遵守婚约,估计脸上也挂不住,到时候就没司马世安什么事情了。
“司马世安,作诗还是限定时间为好,不然万一你一直拖时间,难道我和周小姐在此等你一夜?一炷香如何?”楚言天反问道。
“可以!”司马世安爽快的答应,此时顶楼发生的事情已经随着人流迅速传开,因为金陵台是类似金字塔般的形状,不少下面几层的人都迅速地集中到露台位置,还有不少有身份的人报上名号进入顶楼,做个见证。
两个人都各怀怪胎,因此也乐见事情闹大。
司马世安喝着酒,坐在露台的栏杆上,半炷香后,楚言天调侃地说道:“我的好世子哈,要不认输吧,银票可以算你只输一半,跪拜认输看在镇国公的份上,我也可以给你免了!”
“哦,那我还要谢谢你?”司马世安反问着说道。
不待楚言天继续说话,司马世安便站起身看着夜空中的月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