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苏喜护他,他怕是早就被拉到衙门里挨板子,不死也要脱层皮。¨5-s-c!w¢.¢c\o~m/
“知道就好。”苏喜把玉佩塞进兜里,实则是传送给系统,“系统,帮我把这个玉佩修复一下,杂质也在净化一下,我到时候拿到当铺里卖。”
【宿主,系统不是万能的!】
系统跳出来抗议,谴责苏喜。
【你不能这么依赖系统,应该自己的事自己做!】
“系统,你刚才可是看到了,我力挽狂澜护住了沈槐序,这得在他心里拉多少好感啊!”
“而且,这玉佩卖的银两越多,我才能给沈槐序买好的被褥,你不是口口声声让我给他家的温暖吗?却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忙!”
苏喜直接用系统平日里绑架她的那一套,反过来绑架系统。
并且句句在理,说的系统没办法,只好收下玉佩,答应到时候帮她看看。
苏喜这才心满意足。
扫了眼还站在原地的二人,苏喜抓起一侧的扫帚:“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抹水泥垒墙。”
“是!”沈槐序清脆的应了声,乖乖继续去抹水泥了。
陆观棋则看着苏喜,一步步靠近。¤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身姿修长的他,头上没了玉冠,仅是靠一根木簪别住了头发,眉如墨画,冷峻的面容上眼眸狭长,眸光深邃难测,薄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尽显清冷与心机。
“我还在想,你会用什么办法度过这次危机,没想到手段如此了得。”
他低头看着苏喜清秀的小脸,天天风吹日晒仍然肤若凝脂,挺直的鼻梁,那抹淡色红唇中藏着千万种狡黠。
“苏喜,你再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乡野村姑,有胆识,有头脑,告诉我,你这一切都是从哪学来的?”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
有种想知道答案,但又猜到了苏喜绝对不会告诉他的释然。
苏喜挑眉看着他,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捏住他的下巴:“陆观棋,我从不过问你的来历,收留你住在这里,你最好也不要多管闲事,等该走的时候老老实实滚蛋。”
说完,苏喜拍了拍陆观棋的脸,转身离开。
陆观棋感受着脸颊上残存的温度,舌头顶着腮,跟上去帮忙。
三个人难得心聚在一起,用了两天的时间便把高达五尺的院墙垒起来。
剩下的水泥,苏喜直接用来在自己的卧房和柴房垒了两张石头床,把屋子的地面铺设平整。-1?6_x¨i+a′o*s,h?u`o?.*c·o~m¢
这样下雨天,屋里就不会满地烂泥了。
她没有忘记上次答应李大娘的事,给李大娘送去了一背篓的水泥。
李大娘虽然不相信,但也不想拒绝苏喜的好意,把低矮的门槛处用水泥和石头加固,还在门外垒上了石头用来防水。
在帮李大娘垒门槛的时候,苏喜看到被人用担架抬回来的姜大强。
村长把姜大强压到衙门后,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县令得知姜大强如此欺害孤儿寡母,勃然大怒,直接让人打了他60大板。
打得屁股开了花,鲜血淋漓,像只死狗一样昏了过去。
村长怕他真死了,让人用担架把他抬了回来。
在经过李大娘门口的时候,村长对上苏喜笑盈盈的脸,心里竟升起了一丝丝恐惧。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暴雨季节的天气说变就变,苏喜刚把家里收拾整齐,大雨就哗哗下了起来。
她花了四贯钱买了四床麻布被子,分给沈槐序和陆观棋两床,自己用两床。
躺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的雨声,难得惬意,苏喜眼睛一眯便睡了过去。
天际好像裂开了一道口子,大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整个村庄都被笼罩在这氤氲水气之中,房屋在风雨中摇曳,宛如巨浪上的孤舟。
原本沈槐序还有些担心的看着屋顶,怕雨水漏进来,可任凭豆大的雨珠砸在屋顶上,也没有一点雨水落下来。
经过水泥和石头修缮的墙也密不透风,原本下雨就会进水,寒冷无比的柴房在此时格外温暖。
沈槐序幸福的躺在心被褥上,心里对苏喜生出了复杂的感情。
或许,真的是他误会苏喜了。
陆观棋没有上床睡觉,而是一遍遍抚摸着墙上已经干透的水泥,忍不住再次惊叹。
不得不说这女人很聪明,认识草药,还会烧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