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喊自己干活,双眼喷火骂他偷懒的时候除外。
关上院门,陆观棋询问沈槐序:“她送了你什么东西?”
沈槐序把手搭在嘴上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声音低却不掩得意。
“一个荷包,荷包里面有东西,摸着像是玉佩。”
陆观棋一阵沉默。
这小子果然成了递刀子的人。
见他不说话,沈槐序美滋滋追问:“陆大哥,一个女孩子送一个男孩子荷包,是不是代表她喜欢这个男孩子?”
沈槐序冷峻的小脸难得浮现一抹红晕,整个人扭扭捏捏,少男怀春。
陆观棋嘴角抽了抽:“这不是姜小梨的父亲让她给你的吗?”
“这不是说明小梨的父亲同样喜欢我吗?”
沈槐序身体扭捏得更厉害了,小脸燥红。
陆观棋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单纯想害你……”
沈槐序瞬间站直了身子,气得直跺脚:“陆大哥,你要是再像苏喜那个臭女人一样多疑,我就不搭理你了!”
“其实苏喜人不坏,没有你想得那么多疑。”陆观棋难得帮苏喜说话,脑海中浮现那日与苏喜上山背铁矿石。
她站在雾气蒙蒙中,双眸亮得厉害,身姿轻盈窈窕,有种难以言喻的鲜活气。
不像他以前见过的世家小姐,全都死气沉沉,一板一眼。
从房中找到东西的苏喜看到院中嘀嘀咕咕的两人,微微眯起眼睛,竖起耳朵。
这两个人不会又在背后说她坏话了吧?
看沈槐序这家伙使劲跺脚,该不会是想踹死她吧!
苏喜越想脸色越难看,直接抓起旁边的棍子指着两个人:“你们两个又在耍什么花样?是想踢死我,还是想逃跑不干活!”
沈槐序瞪了陆观棋一眼,用眼神质疑他。
这就是你说的不多疑?
苏喜看到沈槐序还在向陆观棋使眼色,气得抡起棍子冲了过来:“当着我的面还敢递眼色,赶紧去干活!”
沈槐序转身哧溜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