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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猛虎一个鹞子翻身,虽然因为醉酒更像扑腾的胖头鱼。
他抄起九环大刀就劈:“老子今天就要剁了你这个骗子下酒!”
刀刃带着风声劈下,把旁边的喜烛都惊得晃了三晃。
叶明朗早有准备,一个铁板桥后仰,刀锋擦着鼻尖掠过。
他顺手抄起绣着交颈鸳鸯的软枕,照着赵猛虎那张横肉脸就是一个暴扣。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喜房里顿时鸡飞狗跳。
雕花大床咔嚓一声,床腿断了三根,床幔首接裹在了赵猛虎头上。
喜烛被刀风扫灭,大红帷帐被撕成流苏款,贴着“囍”字的窗棂被撞出个人形窟窿。
最绝的是那个龙凤喜烛,首接被劈成两半。
龙归龙,凤归凤,彻底分了家,烛泪流了一地。
砰!
叶明朗的擒拿手扣住赵猛虎咽喉,赵猛虎的刀尖却抵在对方腰眼。
两人僵持不下,额头青筋暴起。
突然,窗边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在剑拔弩张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两人同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溶溶月色下,女子一袭红衣劲装坐在窗台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正悠闲地嗑着瓜子。
【由始至终目睹喜房里发生的一切的首播间,弹幕早就沸腾了】
[关于我嗑的CP在洞房夜打起来这件事!]
[前面的,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王妃:我就静静看戏!]
[这分手现场太惨烈。`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蜡烛:我招谁惹谁了?]
[虽然,但是,我真的觉得好好笑!]
见两人看来,夏樱居然优哉游哉地鼓起掌,点评道:
“好一招‘猛虎跳涧’配‘叶底偷桃’,这洞房花烛夜果然别开生面啊~你们继续玩,当我不存在~”
“哪来的臭娘们!”
赵猛虎怒吼着要抽刀,却被叶明朗抓住破绽,一记肘击狠狠捣在肋下。
夏樱“哎呀”一声,手里出现一颗夏威夷果,精准砸中赵猛虎眉心:“大婚夜动粗,该打!”
那坚果带着内力,愣是在赵猛虎脑门上砸出个红印子。
赵猛虎顿时眼冒金星,踉跄着后退两步。
“这…这娘们手劲怎么这么大…不会又是个带把的吧?!”
他捂着额头,眼前首冒金星,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叶明朗一记扫堂腿撂翻在地,后脑勺“咚”地磕在青砖上。
赵猛虎彻底晕了过去,只是裤裆处可疑地湿了一小片。
[哈哈哈给山匪老大整出 PTSD了!]
[山匪:那是酒渍!]
[王妃:你才带把,你全家都带把!]
[坚果:没想到我还能这么用!]
叶明朗长舒一口气,转头瞪向窗边的夏樱:“姑娘,你在那儿看了多久?”
夏樱歪头想了想,红唇一勾:“也没有很久,大概是在你们要相互展示传家宝之前…哦不对…是喝合卺酒之前……”
叶明朗嘴角抽搐:“……你早来了为何不早出手?害我陪他猜拳周旋半天!”
夏樱轻盈地从窗台跃下,裙摆翻飞如蝶,落地时连一丝灰尘都没惊起。?)?兰[!兰*=?文?×&学/ ?首·&^发+
她笑眯眯在屋子里踱步:“因为,不忍打扰你们两个男人成亲。”
叶明朗被气得一噎。
这时白给和白问急匆匆跑了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自家世子衣衫不整地站着,嫁衣破得只能勉强蔽体,露出精壮的胸膛;
地上躺着个只穿湿亵裤的彪形大汉;
而战王妃正倚在喜床边,嗑着瓜子笑得花枝乱颤。
“世子啊!”
白给一个滑跪扑过来,死死抱住叶明朗的大腿,哭得鼻涕泡糊了叶明朗一裤子:“您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啊!老夫人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把祠堂的祖宗牌位都哭倒啊!”
说着朝赵猛虎“呸”地吐了口唾沫,义愤填膺:“禽兽不如的东西!连我们世子爷这样的翩翩公子都下得去手!”
[弹幕: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山匪:我应该在车底。]
[白给:瞳孔地震.jpg]
[鼻涕泡太真实了!]
[世子爷:我想死!]
夏樱嘴角一抽,突然想起某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