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酒席渐歇。′w·a_n\z~h?e*n.g-s¨h`u?.′n/e¨t.
喜房内的伊青因为一天的折腾,穿着凤冠婚服,不知不觉地倚在床框边上睡着了。
凌砚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嘘,你出去吧。”凌砚秋小声挥退房里想要行礼的丫鬟。
丫鬟膝弯半曲,口中即将要喊出的‘公子’二字被咽了回去,见公子之意,便点头轻步退了出去。
还自觉地关上了门。
凌砚秋上前看着睡得脸颊透粉的夫人,不由宠溺一笑。
姑姑,我终于娶到你了。
蹲下身,小心脱去她的绣鞋,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铺上去。
此时,伊青睡得很香并没有醒。
他就着她躺着的姿势,一点一点地为她取下头上的凤冠发饰,以及身上咯人的首饰。
拿着唤下人拿来的温水,洗去了她脸上的妆容。
精致美丽的妆容卸去,露出的是那张熟悉白净的脸蛋。
因着这段时间雨露的充沛滋润,眉目间透着一股妩媚风情之意。
即使睡着,也依旧惑人。
可惜了,期待己久的洞房春宵一刻,就这么浪费了。,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夫人,以后得记得还我啊。”凌砚秋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小声嘟囔着。
转身把手中的白巾子放回盆中,摆了摆手。
丫鬟就过来端着水出去了。
吱呀的一声关门声,屋里再次只剩两人。
凌砚秋俯身正要给她脱掉身上繁重的喜服,才刚取下肩帔和外裳。
伊青就迷糊醒来了。
她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时间。
“回来啦,外面喜宴完了?”看着眼前还衣冠齐整的凌砚秋,伊青还以为他刚回来。
但其实外面己月上中天,别说喜宴了,平常人也几乎安寝了。
她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软绵,像极了每次事后的嗓音。
原本都息鼓偃旗的某人,瞬间欲念狂起。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燃烧着熊熊火焰,盯着她仿佛要灼穿。
“嗯。”凌砚秋匆匆回应一个字,就欺身压了上去。
伊青还想说什么,尽皆被堵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洞房花烛夜的缘故,今夜的凌砚秋似乎格外的激动。?0?4?7^0-w·h′l/y..~c!o-m¨
吻着她的唇舌,火热灼人。
被掠夺全部呼吸的伊青,呜咽着手臂勾上他的脖颈。
她的回应,迎来他更加热情的反应。
凌砚秋重碾着她柔软的唇瓣,留恋地含咬着她,粗重的呼吸间充斥着这两日对她深深的思恋。
昨晚因为父母亲刚到府,怕翻窗会让她给父母亲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他忍住了想要翻窗的冲动。
却不想,才隔了一晚,他对她的情愫就宛如翻涌的巨浪,瞬间就快要将他淹没。
“夫人。”凌砚秋退开半寸,动情地唤道。
炙热目光不禁落在她泛红的眼尾,以及被吻得红艳湿润的唇上。
“子耕,还没洗漱呢。”伊青呼吸稍缓,手下意识抵开他提醒。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攥着压在了耳边,随之覆上来的是更热情的唇舌。
没一会儿,伊青还清醒的脑子就被搅得一片空白,哪还记住洗浴的事。
亲吻间,腰带不知不觉被扯落,红色喜裙下摆如花朵般摊散在大红鸳鸯丝绸被上。
衣襟系扣全解,敞开在两旁,露出内里艳红色牡丹肚兜。
锁骨脖颈处的细腻肌肤一览无余。
完全兜不住的饱满,溢出半弧雪腻。
在鲜艳的大红布料下,越发的白如凝脂。
凌砚秋沿着下颌吮至白嫩的耳垂,而后往下落去。
“嗯。”伊青嘤咛出声,扬起细白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动情。
唇又忍不住覆上她的。
呼吸交缠间,他挑开最后那层布料。
“夫人夫人。”凌砚秋内心之情无法控制,只能贴近她耳畔不停叫唤着她。
伊青细喘着,眼睛一阵朦胧,眼角不禁滴落生理性泪水。
瞳孔上的一片水朦朦,让她根本看不清帐顶。
只能模糊的感觉到,带给她欢快的那只手早己不知不觉间向下移了位。
凌砚秋口里不住地柔情唤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