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你——”太后怒极,却又无可奈何。
“那你就要盯好你的那些嫔妃,不能叫莞之出事。”
商鹤亦啜了口茶,“朕可没那么多心思管后宫女子,母后愿意如何便如何吧。”
只听他慢悠悠道,“对了,母后那对红玉凤纹九环玉佩,是皇祖母当年所赐,贵妃今日受了惊吓,又替朕护住了公主,不若母后便将那玉佩赠予她,权作给贵妃赔罪了。”
太后一顿,眼底浮现狠意,“.......好,哀家应了。”
若是莞之出事,她定会与兄长生嫌隙。
不过半个时辰,芳若便捧着一只黑漆描金檀木盒子,去入玉庆宫。
沈春颐看见盒中的玉佩,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
又是玉佩。
不知道这个有何特别之处。
芳若道,“贵妃娘娘,这对玉佩是当年太后娘娘登临凤位时,孝德章皇后所赐,陛下特地向太后娘娘讨来,给贵妃娘娘。”
她这样说,无非是想告诉沈春颐,这并非是太后心甘情愿。
那玉佩通体温润剔透,九环叠连而生,每一环上皆有凤羽纹刻,繁复精细。
可不要紧,这破玉佩沈春颐也不在乎,重要的是商鹤亦在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后,觉得她是个舍己为人宽宏大度又顾全大局的就够了。
只是,听芳若这样说,这玉佩确实是比从前那八枚玉佩都要值钱。
或许值万两黄金吧。
“多谢太后娘娘,只是今日闹得这一出,实在叫本宫心神不安,本宫只能待改日再去谢恩了。”
芳若笑着应下:“娘娘安歇要紧,那奴婢便回去复命了。”
待她一走,沈春颐才敛了神色,“把这东西藏到床下的暗格里去。”
“娘娘不戴着?”
“这种东西,戴在身上太惹眼,磕了碰了,怕又要招惹麻烦。”
沈春颐倚靠在榻上,半阖着眼,似倦非倦。
这后宫,似乎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