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薛氏打的是这个主意,但这戏码,好像真有点似曾相识啊。
丹蕊有些不解,和辛嬷嬷对视一眼,咽了口口水,以为她是睡多了。
“主子,没事吧?”
可沈春颐笑得眉眼弯弯,看着不像是假的。
“我能有何事。”
她是独一无二的,怎么可能被人轻易学去。
然后沈春颐就在丹蕊和辛嬷嬷不解的目光下,走到了桌案前,执笔三两下,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跃上纸张。
她就这么不厌其烦的画了十几张,多到整个屋中都摆满了。
“承徽不是爱画鹤吗,怎得画起狐狸了......”
其实辛嬷嬷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狐狸。
丹蕊就觉得不是,“嬷嬷瞧错了,这分明是狸奴。”
沈春颐失笑,看来她画得是够丑的。
“笑得如此开怀,怕是把孤都忘了吧。”外头忽地传来声响。
主仆三人一愣,沈春颐更是没想到商鹤亦会来她这。
她原本猜测着会是明日,或者后日的。
“妾身见过殿下。”
沈春颐这些日子气色确实好了很多,也能吃下些东西了,瞧着身子都丰腴了些。
商鹤亦看着她一如既往醉人的笑,心头莫名觉得舒畅。
他随手捻起一张画,“这是......子路?”
丹蕊和辛嬷嬷明明都要闭门了,听见这一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沈春颐瘪了瘪嘴,“殿下,妾身分明......分明画的是殿下!”她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商鹤亦头一次开怀大笑,这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竟然是他。
“殿下!”
美人娇嗔,瞧着就是赏心悦目的。
商鹤亦的脸色,甚是愉悦。
“是孤不好,孤这个师傅做的不好。”
沈春颐却一副不好哄的样子,羞中带涩,“殿下就是在嘲笑妾身。”
“乖,是孤眼神不好。”商鹤亦将人搂在怀中,眸中愈发柔和。
他甚少有不能自持的时候。
偏偏怀中人并未察觉,在他怀中仰起小脸,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殿下,妾身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