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长绾公主将皇后娘娘赏给胡昭训的琴毁了,还罚了胡昭训,这会胡昭训正跪在花园呢。′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商鹤亦未言。
一个是母后心肝似的女儿,一个是母后中意的侄女,他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做什么,若是母后知道了,罚哪个与他也就无关了。
江公公也明白他这是要装傻的意思。
“殿下今夜宿在浊园吗?”
商鹤亦又是久久未言,久到江公公己经默认他今夜宿在浊园了。
“去北苑,不必传话。”
他想看看他不在的时候她都在做些什么。
待他处理完奏折己是亥时一刻了。
这时候他还在浊园,大多都是不入内宅的,想来翘首以盼他去的那些人儿也都歇下了。
皇上虽常在商鹤亦面前夸赞其他兄弟,却也只有他这个储君会帮皇上批阅奏折,处理政事。
偶尔皇上沉溺于旁的事时,商鹤亦便要受累了。
原想着这个时辰或许沈春颐都歇下了,但抱着去瞧瞧她的心思去了北苑。
谁知刚走到门前,就听到了阵阵啜泣声。
她又被欺负了?
这是商鹤亦心头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屋里头,辛嬷嬷和丹蕊,一个给沈春颐擦泪,一个给沈春颐奉茶,她此刻梨花带雨,只身着里衣,看起来确实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是怎么了?”
主仆三人都愣了,也都慌了,纷纷行礼。?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妾身见过殿下。”
辛嬷嬷和丹蕊出去前,朝着沈春颐挤眉弄眼的,反正她们主子擅长扑到殿下怀里哭,真是做了错事也没事。
商鹤亦走到她跟前,将她扶起,又有些心疼了。
“孤不过一个白日没来,你就又让自己哭了?”
沈春颐回过神,她这次还真不是装哭博同情,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看什么,她就觉得有些羞耻,还是装可怜吧。
可还没等她说话,商鹤亦己经眼尖的瞧见了桌案上的书册,越过她伸手去拿。
沈春颐这辈子动作都没那么快过,她一把就按住了书册。
商鹤亦本是没多想的,可看她耳根都红了,颇有羞愧的意思,也不打算松手了。
“乖,松手。”
沈春颐死死的抓住,虽然她怕商鹤亦恼怒,但这是她的脸面。
“孤说过,要你乖。”
看着商鹤亦冷下来的脸色,沈春颐认命的松开手,却死死的低下了头。
翻了两页书册,商鹤亦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就这么一个写男女情爱的话本子能给她看哭了?
“殿下,妾身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等殿下的时候太无聊,太难挨了。”
商鹤亦刚想训斥她这是禁书,不该出现在太子府,可转念一想,她不爱与旁人说话,不爱出北苑,若只是在屋中绣花写字也确实是无聊。°|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但他看到沈春颐为话本子那不存在的男子女子落泪,心里头有些不畅快。
“你若是喜欢看话本子,孤让小江子给你寻旁的。”
这种会让她哭的就莫要再看了。
沈春颐猛地抬起头,太子脾性这么好?这都没训她,看来是真把她装心里了。
商鹤亦却又突然冒出一句,“话本子里写的好吗?”
沈春颐咬着下嘴唇,有些纠结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后来,商鹤亦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只是沈春颐迷迷糊糊中听到商鹤亦说了一句,“不许馋旁的男人。”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羞了。
“殿下不困吗?”伺候他两回了,反正她是累了。
后腰传来的痒意戛然而止,商鹤亦将她重新捞入怀中,“孤这几日不能来你这了。”
沈春颐先是“哦”了一声,随即心下一动,猛地睁开眼,“殿下厌了妾身了?”
她说着,瘪嘴又要哭了。
商鹤亦怕急了她又哭,耐着性子给她解释道,“长绾公主要在太子府小住几日。”
他只解释到此。
长绾公主的名声沈春颐听说过,这样的疯子,她才不会往跟前凑呢。
沈春颐又趴去了他的胸口,“殿下不来妾身这,那妾身若是又委屈了该怎么办?”
她现在学乖了。
商鹤亦说若是受了委屈就告诉她,她自然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