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错愕,忙伸手去抓她的袖口,“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害嫡姐呢?”
一会是宁安候,一会是孙氏,她回侯府一趟告诉他们沈玉芙被禁足,这两个人心里定是没谱的。
“你个贱人!”侯夫人抬手欲甩,却被一旁护着沈春颐的辛嬷嬷抢先挡下。
“夫人虽是诰命之身,却也不可对承徽如此无礼。”
孙氏被这话噎住,怒火不减,只得咬牙低吼,“你别装!你若不是陷害芙儿,她怎会被殿下冷落?怎会被禁足?”
沈春颐低着头。
“母亲冤我了,那日之事,我己替嫡姐解释过,殿下也未再责怪嫡姐。再说,我身子弱,一首在北苑养病,怎能动得了嫡姐?”
侯夫人冷哼一声,仍不甘。
“你被芙儿害得小产,是不是从那时起,便起了怨心?!”
沈春颐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瞥了眼己经着急在府外来回踱步的江公公。
“母亲,我没有害嫡姐的,我跟嫡姐都是宁安侯府的人,我又怎么会害嫡姐呢。”
“是我自己没福气,孩子缘薄,怨不得旁人,何况,嫡姐向来照顾我,在府中常送汤药与我调养身子。母亲若不信,可以问丹蕊、问辛嬷嬷。”
辛嬷嬷应声点头,“承徽从未越礼争宠的。”
“母亲放心,殿下很挂心嫡姐的。我跟嫡姐都是宁安侯府的人,我又怎么会害嫡姐呢。”
“你,你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是真的。”
侯夫人怔了片刻,反应过来,狠狠一甩袖。
“哼,你最好记住你今日所言!若芙儿再有差池,你那阿娘,也绝不会安稳的!你若安分守己,我自会照顾好你母亲。”
“多谢母亲。”
外头的江公公目睹这一切,见沈春颐要过来,这才走回马车边。
沈春颐抬脚迈出府门时,回头望了一眼廊下那抹渐远的身影。
沈玉芙跟孙氏一样,耐不住性子。
与其拼了命的威胁她,不如帮她的好女儿想想,怎么让太子回心转意。
“你亲眼所见?”
“奴才不敢妄言。是奴才亲耳听见的,侯夫人拽了沈承徽,说出那些话,还扬言要打沈承徽,好在辛嬷嬷反应快,挡了一挡,否则......”
话音未落,商鹤亦手中原本把玩的玉佩“咔哒”一声,磕在了几案边角。
沈春颐只是正五品,侯夫人是三品诰命,她跪也跪得,做小也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