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着也得给他留够面子,否则只会闹得更僵。”
晚余点点头:“我知道,你就是让我学我也学不来的。”
胡尽忠说:“小主学不来泼妇,那就学小娇妻吧,这个容易。”
说着便掏出帕子,翘着兰花指去擦眼泪,口里嘤嘤出声:“小主就这样,男人都吃这一套,皇上也不例外,您只要对着他哼哼唧唧,想要什么没有要不到的。”
晚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连声地叫紫苏拖他出去。
恶心是恶心了点,心情到底舒畅不少,晚上睡觉也睡得香甜。
就是那只手累狠了,第二天醒来还有些酸痛。
紫苏见晚余一直揉那只手,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好意思说。
紫苏就打了一盆热水,在里面加了些醋和盐叫她泡一泡。
胡尽忠在一旁打趣:“你再加点花椒陈皮,大茴小茴,这样更入味。”
紫苏气得要打他,这时有小宫女进来禀报,说后宫的主子娘娘们来贺晚余乔迁之喜,此刻已经在宫门外等候。
紫苏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办,要不奴婢去回了她们,就说小主身子不爽利不方便见客。”
“不用,请她们进来吧!”晚余说,“只要人家想来,总有借口,我不可能一直躲着,倒不如大大方方见了,也免得落人口实。”
胡尽忠点头道:“是这个理儿,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们要来只管来,有奴才在,小主不用怕。”
晚余就让他和紫苏一起去门口迎客,又吩咐其他人准备坐椅和水果茶点。
玉竹玉琴的任务就是保护晚余周全,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心中不免忐忑,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晚余,另外又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往乾清宫去报信儿。
祁让昨晚怄了一肚子气,早朝上全程黑着脸,吓得朝臣们大气都不敢喘。
所幸今日没什么要紧事,他便早早散朝回了乾清宫。
刚到南书房,还没坐下,承乾宫的小太监就来了。
小太监把消息告诉孙良言,孙良言又进去禀报给祁让。
祁让听完,漠然道:“朕忙得很,没空理她,她要是连这些小事都应付不来,还如何在后宫立足?”
孙良言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打发那小太监回去,告诉玉竹玉琴好生留神就是。
祁让听着外面的动静,随手拿起一封奏折打开。
看了半天,一个字没看进去,心头没来由的烦躁,扔下奏折走了出去。
孙良言见他出来,忙躬身道:“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祁让板着脸睨了他一眼:“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