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想请你帮忙查一个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谁？”

“一家小型医疗机构的负责人。”罗铮报出名字，“他们在促销活动上主动提出合作意向，但我查了一下，这家机构曾经和我们的竞争对手有过资金往来。”

“明白了。”对方应了一声，“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挂断电话后，罗铮起身走到窗边。远处的城市灯火如星河铺展，他知道，这场竞争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

“爸爸，今天我又梦到我的玩具车飞上天了。”

罗铮低头看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回了个笑脸，然后轻轻合上手机，转身走向会议室。

门推开的一瞬间，林然正等在里面，神情有些凝重。

“罗总，那份数据……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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