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里，桌上摆满了各种化验报告和治疗记录。他反复比对数据，试图找出那名患者异常反应的原因。

沈悦推门进来，递给他一杯热茶，“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我们的剂量控制有问题。”罗铮低声说，“或者，毒素本身也在变异。”

沈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无论怎样，我们都不能停下。”

罗铮点头，握紧拳头。

第三天清晨，新的检测报告显示，大部分患者的毒素水平继续下降，肾功能恢复良好。只有极个别出现了轻微副作用，经过调整后已恢复正常。

“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张教授露出久违的笑容。

“但这只是阶段性的胜利。”罗铮看向窗外，“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楚瑶发来一条信息：

“我找到了诺维安公司的实验室地址，在境外。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