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掌握,他们随意调换考卷,让得寒窗苦读的学子成为争权的牺牲品。”
“草民恳请陛下彻查乡试会试!”
随着他话音出口,温祁晏周身温度一点点冷了下来。
许阮心头升起浓重的不安:“陛下……”
“菀菀,你之前的诗,真的是你作的吗?”
“自然……”许阮张口,对上温祁晏平静淡漠的目光时,剩下的‘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柳闻枝急声道:“陛下,这首诗名唤《念芍》,芍药长于野外可入药,不若牡丹玫瑰娇艳,确实对百姓最为有用的。”
“草民老家院中,种满了芍药,它能治病救人。”
温祁晏拂开许阮攥住自己衣袖的手,眉眼间神色极淡,“菀菀,朕再问你一次,是你作的吗?”
许阮紧紧咬着下唇,浑身冰凉。
她低垂下眼,不敢看温祁晏。
温祁晏弯腰扶起柳闻枝:“科举即将开始,你所说之事朕会彻查,若你所说为真,朕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淡淡的龙涎香蔓延呼吸间,柳闻枝激动得眼眶发红,“草民多谢陛下!”
顿了顿,他按照傅璟的吩咐解释了一句,“草民这段时间都住在寺庙,不过住的是柴房,帮助寺中后院僧人干杂活,他们给草民提供一个吃住的地方。”
“草民《念芍》的初稿,就在柴房,陛下要看吗?”
许阮上前一把抓住温祁晏的衣袖:“陛下,别……”
温祁晏敛眸,面无表情,“幼时的你,与现在不一样。”
许阮身子一个踉跄,脱力地松开手跌倒在地。
看着温祁晏的背影,她忍不住哭着问道:“陛下,你当真以为许泠玥就如表面上这般纯真良善吗?”
温祁晏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往前走。
许阮凄厉大喊:“陛下,你现在去许泠玥屋内看一看!”
温祁晏头也不回离开。
许阮整个人软倒在地。
柳闻枝厌恶地看着她:“娘娘,霸占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