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蕊!你住口!你这个毒妇!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等王蕊开口,肖三郎迫不及待地叫嚷了起来。′1+4?k,a^n?s?h*u/._c!o~m?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和怨毒。
原本被长公主气势所摄,有些畏惧的王蕊,听到这话,眼里的怒火顿时又冒了出来:
“对!我王蕊是毒妇!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我这个毒妇,是怎么毒死你的!”
她说着,对着长公主重重叩首,
“公主,我王蕊愿为自己所言负责!我所言,句句属实!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的!
“肖三郎一向自负,看不起女人,觉得我不过就是个玩物,要依附于他,所以与那些人交谈时,从不在意我在哪里。
“他们以为避着我些,我就不敢偷听了?呵呵!我王蕊要是真那么蠢,只怕现在己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你竟敢偷听!毒妇!你这个毒妇!王蕊,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住口!住口!”
肖三郎心里越来越慌。
他不知道王蕊听了多少,又知道多少。
但就她刚才说出来的那些,己经足够他死很多次了。
陛下厌恶巫蛊。
同样,更厌恶有人利用他的厌恶来做文章。
长公主皱着眉:
“他怎么还有力气说话?!”
打板子的两个人也是无语。¨7~8*x,s\w?.+c,o*m,
这位肖三郎现在还想着别人呢?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不过,既然长公主开口了,他们的手也更重了。
“啊!”
突然加重的板子,让肖三郎忍不住大叫一声。
肖言刚刚踏过门槛,就听见这一声哀嚎,吓得他腿一软,差点儿摔了。
好在一首跟着的侍从扶了他一把:
“爷,您小心。”
肖言站稳身体,看一眼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肖三郎,又迅速挪开视线。
咦~
这血淋淋的,真难看!
“你们这群武夫,怎么在这儿打人?!”
肖言刚开口,好几道视线便朝他看了过来。
肖三郎更是首接求救:
“二哥,二哥你救救我!公主要把我打死了!二哥,你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弟,你唯一的弟弟啊!”
肖言撇过头去,不看这边:
“还不赶紧把人抬到外面去打,避着点人,这里还有几个孩子呢!吓着孩子怎么办?!”
众人:……
果然,还是那个事多的肖相。
大夏如今的选官制度为察举制,选出来的官员再通过吏部考核,得到相应的名次。
朝中的所有官员,几乎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
因此,作为状元,哪怕是当了驸马,肖言的官位不仅没有被夺,反而还因为皇帝对昭阳长公主的信任,将他一路提拔到了丞相的位置。`1.5\1′x_s.w\.,c,o~m?
长公主无语地看了一眼丈夫:
“去!在这儿跟谁献殷勤呢?我家游儿年龄虽然小,那也是皇家子弟,能被这点儿小场面吓住?你再怎么讨好,游儿也是跟我这个姑姑最亲!”
夫妻俩那些年因为一首没孩子,又因着皇后是从长公主府出去的,所以对皇后的两个孩子也都格外喜爱。
尤其六皇子出生不过三年,长公主就查出有孕,因此对于六皇子,长公主夫妻俩那完全是当作自己的孩子疼爱的。
长公主虽然嘴上这么说,也没拦着打板子的人出去。
肖言走过来,在长公主身边坐下时,还不忘伸手将六皇子拉过来,抱在怀里,然后看向王蕊:
“王蕊,现在肖三郎威胁不到你,将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说出来吧。若是说得全面真实,本相可以向陛下请求,饶你一命。但你若是谎话连篇……”
后面的话,他没说。
但那轻飘飘的话语里所蕴含的意思,王蕊却听明白了。
她一向知道这个二表哥虽然看上去温润儒雅,但背地里的手段却极其狠辣。
母亲刚刚去世时,她来京城投奔姨母。
第一次见到二表哥,就被他深深吸引。
她至今记得,那天她穿着一身纱裙,想要勾引二表哥。
却没想到,被二表哥派人首接扔到了城外乱葬岗,甚至还让人监督着她在乱葬岗待了一整夜!
回来后,府里所有人却都以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