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才沾染上了它!”
“受谁蒙蔽?!谁给你的这个东西?若你老实交待,本官可酌情处置你!”张方海发了话,诱惑他交待出上家,也好将其一网打尽。
“这个…”
他犹豫着,出了一头汗。
张方海再次威慑,“你若不说,现在本官就将你押入刑狱司,看看你能不能遭受得住那一百零八道刑法!”
听到这话他吓得连连磕头,“小人说!小人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原来他南通府人,在那里他也是赫赫有名的名伶,但因为被同行嫉妒,便在他的茶水里放了五石散,慢慢的让他沾染上了这个恶习。
后来事发,戏园老板便将他赶走了,辗转之下这才来到京城,以为没人知道他有这个恶习,不曾想还是被人发现了。
便又以此要挟他做事,去接近了陆紫樱,套了她的话。
“给你五石散的那个女人是谁?”徐安宁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她每次来都戴着面纱,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那如果我把她画出来,你能认的出来吗?”
程文景想了想,“应该是可以的。”
“那好!”徐安宁让赫连诩把绿荷的样貌画了出来,又给她画上了面纱,让程文景辨认。
他很肯定的就指认了,“就是她!”
一切都如徐安宁猜测的那般。
“张大人,抓人这事就交给你了!”
徐安宁将画像给了他。
张方海看了眼,向其保证,“徐姑娘放心,我会尽快抓她归案的。”
“有劳张大人!”
徐安宁送走了他,回头看了眼程文景,命令道,
“你继续待在花戏楼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否则你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程文景不敢不从。
她又吩咐花戏楼的老板盯着他,有什么异常随时禀报。
此间事己了,他们准备去陆府,将这结果告之,也算了了这桩心事。
殊不知楼顶上一张银脸面具下,一双阴鸷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