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松眉头一紧,他当然知道他在做垂死挣扎,但有人顶罪,也算是为自己搏了一线生机,他能从中斡旋一下,
“就算你是被蒙蔽的,也难逃失职之责!本官现在就将你革职查办!”
他的小命保住,松了口气,瘫在了地上。′x-i\n_t/i·a!n~x`i?x_s-..c_o!m?
包文松向赫连勋请示,“王爷,您觉得下官这处置如何?”
“你觉得呢?”
赫连勋反问他,漆黑的眸色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
包文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肯定是不满意,一狠心,“来人呐,将这二人关进大牢,等候处置!”
“大人饶命!小人冤枉!”
赵德庆哭叫着不想走,“姐夫,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邓青生也无计可施,有赫连勋在此施压,包文松不敢徇私,但只要赫连允城介入此事,他就还有一线生机。
但他的算盘打的太响,都崩到了徐安宁几人的脸上,他们戏也看够了,也不想再看了,当即叫住了他们,
“等一下!”
包文松不敢懈怠,上前询问,“不知道姑娘有何见教?”
徐安宁上前见礼,“包大人,草民想问一问,您是以什么罪押他们入牢?”
“自然是放火纵凶,渎职失察!”
徐安宁摆摆手指,“不不不,他们可不单单是这两条罪行,而是杀人取心,剖腹取子,秘密的干着丧尽天良的营生!”
听到这话,包文松背后一凉,目光黯然下来。¨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他只以为邓青生也就是为了一己私欲,再加上受了赵德庆的蒙蔽,又想趁机给张方海一个下马威,才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姑娘你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有了!”
徐安宁朝身后一指,“他们就是证据。”
包文松这才瞧见刚刚从火海里被解救出来的孩子和孕妇们。
“他们是...”
徐安宁将从地牢中解救出他们的过程又说了一遍,并让薛芳菲上前做了证。
包文松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当即怒目瞪向邓青生,“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太让本官失望了!”
邓青生自然抵死不认,
“大人,下官不知,这是芙蓉阁做的坏事和下官无关啊!而且这小孩子说的话也不足为信!”
“她一个人的话若不足为信,那其他人的话呢?!”徐安宁让后面孕妇也上前来说明事情的经过。*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刚才她们是因为惧怕徐安宁一个弱女子,没有人撑腰,无法保护她们,所以不敢开口。
现如今,她有睿王爷撑腰,她们自然不会再怕了,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她们被关地窑有半个多月了,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曾经有个人受不了偷跑了出去,但被他们抓了回来。
为了杀鸡儆猴,将逃跑之人当着她们的面活生生的将其剖腹取子,那血腥的画面她们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
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就像被恶魔缠身一样,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说完这些,妇人们便都呜咽起来。
倾听的众人也皆是一身戾气,拳头紧攥,赫连诩更是上前拽住赵德庆的领口,将他痛揍了一顿,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简首是不配为人!”
哐哐哐,又给他几拳,揍得他眼冒金星,口鼻喷血。
谁知旁边的邓青生也跟着骂,“对,他就是个狗东西,打死他!”
徐安宁立马上前给了他两巴掌,
“你还舔着脸好意思说他,最坏的那个人是你,若没有你给他撑腰,他能做这些恶事!?”
邓青生连连抱手求饶,“不不不,与我无关,这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徐安宁又给他两巴掌,“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待会去密室里看一眼,看你还怎么狡辩!”
虽然密室开关被破坏了,但是刚才被火一烧,那墙倒了,通道也就打开了。
包文松派人下去搜查了一下,确实如徐安宁所说,而且还找到了一本账册,记录着来往名单,上面赫赫记录着邓青生的名字,还有来往的银钱数目。
竟然多达几十万两白银,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他一个月的俸禄才几十两,也因为这被他夫人诟病。
说他那点俸禄都不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