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留下会成了为他的负累,便带着那些孩子与孕妇往门口跑去,还叮嘱他们待会找准时间就往外跑,什么也不用管。,w′b/s·z,.¢o*r/g_
而这时那些护院们似乎知道洛流云的厉害,一个个的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等到一个头目下了令,他们才跃跃欲试。
他们不是洛流云的对手,没过几招便被他打倒,头目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招了几人进来,他则去追了徐安宁。
洛流云上前阻止,被其他人拦了下,一时难以摆脱。
徐安宁跑出去之后,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后门口。
她来的时候是跟着洛流云翻墙而入,如今要带着他们出去,就只能走后门,可这后门被人给反锁上,一时也想不到办法打开。
而这时,护院们又追了出来,她先让孩子和孕妇们躲起来,自己拿起旁边的扫把与他们先对峙了一番。
但她这两下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几下就被他们将手中的扫把抢了过去,还将她逼到了墙角。
他们手中的大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刀刃锋利的一下将那扫把砍成了两半,吓得她背后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附近也没什么可以护身的武器,只能采用她常用的声东击西之法,朝护院背后一指,“洛流云,快来救我!”
但打手不上当,拿刀首接砍向了她,徐安宁吓的蹲了下来,谁知那打手的刀就砍到了墙上,正好卡在了墙缝里。/k?a*n^s`h-u_y.e~.¢c*o?m_
她趁着这个间隙给他来了个猴子偷桃,他痛的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跳起了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一样。
徐安宁趁机拿起地上的半截棍子朝他身上打了起来,不知道危险正在来临。
身后一个打手正在朝她悄悄逼近,待他大刀挥起的时候,她背后传来一声惨叫,她这才回头发现了打手的所在。
原来是刚才那个小姑娘用石头砸中了他的脑袋,他这才发出了声响提醒了徐安宁。
她往后倒退,与打手拉开距离,但那打手并未追她,而是提刀去找那小女孩报仇,她不能让这小女孩枉送性命,举起棍子朝他后背打去。
那打手转过脸来,一脸凶狠,提刀就砍徐安宁,她吓得闭上眼睛举起棍子挡在身前,但却没有等到他的刀砍下。
她试探着睁开双眼瞧瞧什么情况,只见眼前的护院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倒了下去。^k¨a·n?s¢h.u·h_e,z_i_.+c·o*m·
而再次映入她眼帘的,便是乌毅那张略带稚嫩的脸,和那双与之年龄很不匹配的深沉内敛的琥珀色眼眸。
她惊讶,“乌毅,你怎么在这?”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洛流云跑了过来,紧张的打量着徐安宁,“阿宁,你没事吧?”
徐安宁摇摇头,“我没事,乌毅救了我!”
洛流云对乌毅的出现也深感意外,但现在也来不及多问,先离开这里再说。
正当他们踹开后门想要离开的时候,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群官兵,带头的是京兆府的校尉张方海。
他旁边站着一个留着八字胡模样的人,可大概就是芙蓉阁的老板赵德庆。
“大人,就是这些贼人进到我的芙蓉阁里偷窃,现在人赃并获,大人快将他们抓起来!”
张方海朝士兵们一招手,“来人呐,把这些个贼人给本校尉拿下!”
徐安宁上前阻止,“大人,我们不是贼人,我们是好人!”
“好人?好人半夜的为什么要穿着夜行衣?你当本校尉是瞎子吗!?”张方海一脸正气,首指漏洞所在。
“我们是因为...”
徐安宁一时也解释不清楚,毕竟她确实是偷偷摸摸潜进来的,只能先为自己狡辩,
“谁也没规定好人不能穿夜行衣,你不能因为我穿着夜行衣就认定我们是贼人!我只是喜欢穿黑色衣服而己。”
“你还挺伶牙俐齿!”
张方海鹰眼微眯,对她这样临危不乱、头脑又清晰的女子,产生的浓厚的兴趣,倒想看看她还会如何抵赖,
“那你们这么晚出现在芙蓉后院,是为了什么?”
“我要说梦游到这里的大人您会相信吗?”
徐安宁嬉皮笑脸的反问他,当即得到他一脸严肃的喝斥,“你休要给本官来这套!若不如实招来,京兆府的刑狱司也不是吃素的!”
徐安宁当即装出一脸惧怕又带丝怯懦的样子,向其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