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你刚才不是说要将功赎罪吗?说说你的想法吧?”
陆夫人重提刚才的话题,也是想尽快查出害陆紫樱的元凶。
刚才她关心则乱,怕陆紫樱有什么意外,也就没有多作思量,现在冷静下来,仔细一想。
徐安宁与陆紫樱无怨无仇,与将军府也没什么恩怨,没有害陆紫樱的动机。
退一步讲,就算她有仇怨,断不会冒这个风险,在自己的玉容膏里下手。
徐安宁将小拾的证词拿了出来,将她被人收买在玉容膏里放花粉之事说了出来。
陆景义听完愤慨不己,“她人在哪?我这就去将她提了送官查办!”
看着他这副冲动的模样,陆景和叹息一声,“你能不能别这么急躁,听徐姑娘说完。”
陆景义尴尬一笑,“我也是想替妹妹报仇!”
“但她不是罪魁祸首,指使她的那个人才是!”
陆景和又怼了他一句,他尴尬的摸摸脑袋,没再吱声。
“不知道陆姑娘哮症之事知道的人多吗?”徐安宁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她是想通过这个条件来确定嫌疑人。
“樱儿的哮症是胎里带的,所以自她出生起府里就不准种任何花草,但她其实只对合欢花的花粉过敏,我们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将这个消息封闭了,只有我们几个至亲和贴身伺候几个下人知道这事。”
听了陆夫人的讲述,徐安宁有了想法,他们几个至亲是不会将这事泄露出去的,就只能是下人们了。
这时洛流云也提醒了声,“动了手脚的玉容膏里,放的确实是合欢花的花粉。”
“看来,幕后之人就是冲陆姑娘来的。”徐安宁呢喃了句,突然想到了什么向陆夫人询问,“陆小姐最近可有接触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