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宁将钱袋子塞到了她的手中,“这钱给你弟弟治病,这样你父母就不会卖你了。\优`品.小\说′网. ?首.发*”
小拾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眼泪扑簌而下,
“姑娘,我做了这样的错事,您不止不罚我,还给我钱,我不值得您这样对我,您拉我去见官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徐安宁让她起来,“你也是个可怜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他人的诱惑和欺骗,但一码归一码,做了错事自然要付出点代价。”
小拾被她这话给搞迷糊了,茫然的看着她。
“我给你钱,不止是给你弟弟治病,你还得帮我揪出那个幕后的黑手。”
小拾明白她的意思,“我听姑娘的,您想让我怎么做?”
徐安宁想了想,“下次她再找你的时候,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就行。”
“好,我会的。”小拾应着。
“还有...”徐安宁犹豫了下,“等这事了结,你就不必再来作坊了,看病剩下的钱你可以做点小买卖,也能安度此生。”
小拾明白她的意思,纵然徐安宁留下她,她也没脸待下去了,等这事一了结,她就离开这个伤心地。
徐安宁看着她颓丧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h.o/n\g+t-e~o¨w^d?.~c~o^m¢
这个世道,做女人难。
她开这个作坊收的员工都是女子,也是想让她们自力更生,有了收入就不必受家里白眼,也不必被家里人卖。
但她能帮的也仅剩于此了,其他的还得靠她们自己。
看来,她得写几个口号和标语,让作坊里的女子们知道,女人堪顶半边天。
她正写着,小芳突然跑了过来,“姑娘,您快回店里看看吧?出事了!”
“什么事?!洛流云不是在店里吗?!”
徐安宁被她这一叫,手一抖,字都写歪了。
“镇国将军家的小姐陆紫樱用了玉容膏之后,昏迷不醒了!”
徐安宁手中的笔首接掉在了宣纸上,那浅起了墨汁将她写的字污了一半。
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只是没想到出事的会是陆家,赶紧跑去了镇国将军府。
去的路上,她得知洛流云己经去陆府给陆紫樱诊治了,心里稍微松了下。
后来又碰到了赫连诩,他家与陆家有些交情,听到这事便也赶来了,有他在,多少也能说上些好话。¤`*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只是到了那里,情况并不是太妙。
陆家人都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陆青海脸色沉重的坐在太师椅上,放在桌子上拳头紧紧攥着,威压之势弥漫着整个厅堂。
陆夫人则急的在厢房门口来回的跺着步子,口中念念有词,似在向老天祈祷,让她女儿度过这个难关。
瞧见徐安宁进来,一脸怒容的上前质问她,“徐安宁,我女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管你有多硬的靠山,我都会让你偿命!”
她之所以如此硬气,也是因为底子厚,背景家世在那里放着。
陆家世代功勋,陆青海是开国重臣,威名远扬的镇国大将军。
他大儿子陆景和任兵部侍郎,二儿子陆景战任车骑将军,现在边塞驻守,三儿子陆景义现任禁军统领一职,是赫连拓的颇看好的年轻一辈,有意为他赐婚。
而陆夫人是太后表亲,一品诰命,单拎出来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偏他们宝贝独女陆紫樱出了事,陆家人都视她如珠如宝,全京城没有人不知道陆家有多宝贝这个女儿的。
但因她是陆夫人老来得女,所以生来身子弱一些,有这哮喘之症。
如今这雷让她给爆了,看来算计她的人是有备而来,对陆紫樱的情况很是了解。
但现在也不是为自己开脱的时候,恭敬的向其行礼,表示歉意,
“陆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若陆姑娘真出了事,我会为此负责,给您一个交待,但现在,您可否先让我进去瞧瞧她的情况?”
赫连诩也跟着附和,“是啊陆夫人,先让宁儿进去瞧瞧,她也略通医术,能帮上洛流云的忙。”
陆夫人脸色缓和了下,给她让开了路,但也撂下句狠话,“若你今日不能救醒我女儿,休想出我陆府大门!”
说罢,招来了家丁将房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徐安宁瞧着她也是来真搁的,不敢怠慢,“陆夫人放心,救不醒陆姑娘,我不会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