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心声,赫连勋这也才知道萧玉英竟然出面赶她离开王府,想来也是为了阮灵芝。~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如今也是没这个必要是,将萧玉英要离开王府静养的事告诉了她,也将给阮灵芝说亲的事说了。
徐安宁有点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她要生孩子,肯定不能生在王府里,定然要找个僻静的地方。
至于阮灵芝说亲的事,依她的性格怕是不会同意,到时候怕是要闹到她的头上来,她在王府也是没个清静。
想想也是好烦,索性先不想了,她也乏了,哄了赫连勋先走了。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洛流云便从窗子里跳了进来,她惊讶的坐了起来,
“你怎么跑来了?你不是被他们几个给抬走了吗?”
“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给他们下了药,一个个的都倒了。”
徐安宁嗤了声,“你这未免就有点太下作了。”
“为了你,下作一点又何妨?”说罢,一脸坏笑的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啄了下她的红唇。
徐安宁挡开了他的手,“老实点吧,我累了,想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往梳妆台前一坐,开始卸妆,洛流云跟了过来,“我来帮你。~搜¨搜.小^说*网+ ~首,发/”
熟练的将她头上的发饰都摘了下来,发髻也都给她松开了,乌黑如瀑布般的头发垂到了腰际。
他拿起梳子温柔的为她梳理着。
洛流云的手法很特殊,徐安宁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在听榭小筑的时候,他就这样为她梳理头发,可以让她忘却一些烦恼。
但有些事,还是会冷不丁的从她的脑子里冒出来。
“明天,你就要为老太君诊病了,你有把握治好她的病吗?”徐安宁有些担忧。
【萧玉英的病非同一般,这个年龄怀了孩子,就是正常人也未必能生的下。】
洛流云的手一顿,万没想到萧玉英老蚌含了珠,确实也有点头大。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也是好奇。
不过这样一来,睿王府要欠他一个大人情了。
“明日诊了脉才知道,但我这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
“那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要保守秘密。”
徐安宁站了起来,一脸谨慎的看着她,她觉得还是将这事提前告诉他比较好,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洛流云微微挑唇,打趣道,“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是想好了要嫁给我吗?”
“我和你说正事呢?你别没正形!”徐安宁双手叉腰嗔怒道。′齐¨盛.小,说?网, `追?最?新^章_节?
洛流云收了轻浮的作派,一脸认真起来,“那你说吧,我听着。”
徐安宁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老太君怀孕了。”
洛流云眸光一闪,随即装出一脸惊讶的模样,“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明日诊脉时,你可要小心应对。”徐安宁提醒道。
洛流云“嗯”了声,“好,我知道了。”
徐安宁对他这平淡的反应表示疑惑,“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你很有把握保下这个孩子吗?”
“自然,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按我的方子来,调理好了,保她平安顺利的生下孩子来。”
听他说得如此轻松,徐安宁觉得他应该有两把刷子,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身体突然失重,是洛流云将她抱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徐安宁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是又要做那事吧...】
“当然是做你心中所想之事。”
徐安宁嗔怒着将粉嫩的拳头砸在了他的心窝处,“我心中想的事就是你快放我下来,我要睡觉。”
“口是心非!”
洛流云吃定了她,将她放在床上,压在身下。
徐安宁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便顺从了。
洛流云太会弄,她是一点也抵挡不了,到了后半夜才算是放了她,也是她太累了,不经折腾,昏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赫连诩和赫连文珏早在院门外等候多时了,昨日被洛流云给阴了,今日便想找他来算账。
只不过紫苏与半夏两人在门外守着,他们也不想与女子动手,便只能先等着了。
赫连勋也过来了,他不是为了徐安宁,而是为了洛流云,今日要为萧玉英诊脉,顺便劝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