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识礼数了。”
她以主人自居,谁都明白她话的含义,这位置自然要坐在赫连勋的旁边。
赫连诩识趣的站起来,将位置让给了她,但也不忘给自己加个塞。
只是也隐隐感觉气氛有些尴尬,这一屋子的人,都是徐安宁的倾慕者,她突然闯入,有种披着羊皮的狼闯入羊群的格格不入感。
阮灵芝也感觉的到,大家都不欢迎她,但她就是要当那个让人讨厌的搅屎棍,她不痛快,自然也不能让徐安宁痛快。
她想在此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她偏不让。
她扫视了众人一圈,眸光中透着精光,命人给众人换了酒杯,重新倒上她带来的酒。
这酒坛一打开,就飘出了令人沉醉的香气,赫连诩忍不住的赞叹,“姑姑,这酒好香,你从何来?”
阮灵芝牵强一笑,看了赫连勋一 眼,“这酒,你父亲应该知道。”
赫连勋确实知道,这酒是阮灵芝进府那里埋在府中桃花树下的女儿红,说是要成亲之日用的。
但他从未承诺过她什么,一首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如今拿这酒出来宴请宾客,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这酒,好像是宫里赏赐。”
他只能先这样搪塞着。
不过他也没说谎,这酒就是当年赫连拓封阮灵芝郡主的时候赏赐给她的,也是想她今后嫁人的时候用。
谁知道她自己会错了意,以为是赏给她与赫连勋成亲时候用的。
这事,他也向赫连拓埋怨过,但东西己赏,也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赫连诩也想了起来,“这酒侄儿有印象,记得是皇上赏给姑姑您成亲时用的酒。”
只是他刚说完,也反应过来,“既是您成亲时要用的酒,咱们现在喝怕是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的!”
阮灵芝拿过酒壶就为自己倒了杯,“反正也是用不上了,与其埋着倒不如让大家享用了,也算了却我的执念。”
她将酒杯对着徐安宁,“宁丫头,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