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宁扶着洛流云回到了房间,路上碰到了赫连文珏,瞧见洛流云一副病要死的模样靠在徐安宁的肩头上,心生疑惑,上前问了句。?s-o·s^o¢x!s!w*.*c·o+m+
“洛神医这是怎么了?”
徐安宁将赫连诩刚才打他的事说了出来。
赫连文珏心生疑惑,感觉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质疑了句,“洛神医武功那么厉害,阿诩能伤得了他?”
这话确实也提醒了徐安宁,刚才她只顾着关心受伤的洛流云了,也没想那么多。
洛流云眸色闪过一丝厌恶,知道他是故意来找茬的,不慌不忙的为自己辩解,
“我本来是想与他和好的,对他没有防备,谁知他那么坏使了阴招,我防备不及,这才被他伤了。”
“是吗?”
赫连文珏对他这话保持深度的怀疑,
“依我对阿诩的了解,他那脑子可是不会使阴招的,倒是有些心思活络之人惯会使些愚弄人的小伎俩!”
“宁儿,你可不要被有些人给骗了。”
听了这些话,徐安宁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赫连诩那脑子确实想不出来什么阴招,而且就算他使阴招,以洛流云的武功应该能抵挡的了,不至于被他一首打。!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看来这里面确实有些猫腻。
她看了眼洛流云,想探究一二。
他突然将胸口的衣衫解开给徐安宁看,“难道我这伤还能有假?总不能这掌印是我自己打的吧?”
看着他胸口的淤青,徐安宁脑子也乱了。
“算了,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去给他治治伤吧。”
她搀扶着洛流云要走,赫连文珏上前阻止,“让本王来吧,别累着你。”
洛流云想阻止己是来不及,他己经接替徐安宁扶住了他,并微笑示意,“洛神医,咱们走吧。”
又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句,“不要以本王不知道你使的这小伎俩,日后定会被反噬的。”
洛流云黑眸剜了他一眼,高声道,“那就有劳景王大驾了!”
也低声回怼了他一句,“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就这样,赫连文珏搀扶着洛流云在前面走着,徐安宁在后面跟着。
只不过看着两人好像在那里暗自较劲似的,当她靠近想一探究竟的时候,两人又像没事人似的和平相处着,她也懒得管了。*k~a¢n^s_h^u^j`u~n·.?c^c\
到了悠然雅苑之后,她拿出伤药想替洛流云涂抹一下,却又被赫连文珏阻止,“这样的小事怎么能劳烦宁儿,让我来。”
但当即遭到洛流云的埋汰,“景王,这恐怕不合适吧?您堂堂天龙朝的二皇子,我一介平民怎敢劳你大驾?还是由阿宁来吧?”
赫连文珏却也不理他的茬,“身份也只是虚名,在阿宁面前咱们人人平等。”
洛流云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鄙夷。
谁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真是闲得蛋疼,在这里瞎掺和。
若不是要假装受伤,就打他出去了。
徐安宁察觉到两人话语中的火药味,上前劝了句,“还是我来吧,你堂堂王爷做这事确实也不合适。”
洛流云见机将他手中的药拿了过来,“就是嘛,您是王爷,身份贵重,就不劳烦您了。”
赫连文珏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徐安宁己经接过药替他涂抹起来了。
关键这洛流云还不知羞耻的在那里装痛的惨叫,让她轻一点,慢一点,看得他心中妒火丛生。
嘲讽了句,“是不是男人?一点小伤值得你叫那么惨?!”
洛流云见此立马装出委屈的模样,冲徐安宁撒娇,“阿宁,他凶我!”
徐安宁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这撒娇的男人她抵抗不了,就像男人抵抗不了撒娇的女人一样。
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世人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了。
于是吩咐了声,“文珏,你若是没事不如去那窗台边上帮我浇浇花?”
赫连文珏吃了瘪,心中气不顺,却也不敢发作,不然就着了洛流云的道了,只得乖乖的去浇了花。
一边浇花一边往里面瞧着,就怕洛流云趁机吃徐安宁的豆腐。
突然,一丫鬟过来禀告,“宁姑娘,洛神医,景王爷,晚膳准备好了,请去前厅入席吧。”
徐安宁应了她,将手中药膏放下,“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她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若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