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诩吃痛放开了她,拿手指抹了下自己的唇角,指腹上鲜血淋漓,黑沉着脸,“徐安宁,你又咬我!?”
“咬你是轻的,我还要打你呢!?”
她话落,伸手一推,将赫连诩从她身上推了下去,反身坐了他的身上,拳头如雨点般的砸落在他的身上。~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你刚才差点掐死我!我都快憋死了你知道吗?你发的哪门子疯,你是受刺激了,还是有虐待倾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边打边骂,怒火上头,只恨现在手中没有棍棒,不然定然要让他屁股开花!
赫连诩这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连连向她讨饶,
“宁儿,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我怕你不要我,跟文珏那个臭小子去宫里。”
“你要打要骂我都认,只是先让我看看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虽然他没说真话,但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徐安宁停止了捶打,抬起自己的下巴给他看,“看看你干的好事,肯定被你掐红了!”
她脖子上的红痕映入了赫连诩的眼帘,他懊恼不己,心疼的抬起手来想触摸一下却也不敢。
只能拿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几下,让她出气。,x-i¨a`o¨s,h~u?o/c-m_s,.-o+r!g!
“宁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再打我几下吧。”
徐安宁挣脱了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身子背对着他,“谁要打你,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赫连诩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哭丧着个脸向她祈求,
“宁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赶我走,让起码让我给你涂个药膏再走?”
“不必了,药膏我自己会涂!”
她果断拒绝,从床上下来,打开了房门,想让他出去,只是一开门没想到赫连勋站在门外。
徐安宁也是有些尴尬,她出来的急都没来得及整理仪容,这副模样被他瞧见肯定会猜到刚才他们发生了什么。
再加上赫连诩又过来向他讨饶,“宁儿,我错了,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我不该强迫…”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看见了门外的赫连勋,“父亲…”
两人西目相接,眸光一个比一个复杂。
此间的气氛过于尴尬,尴尬的徐安宁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为了打破这一难堪的处境,她将赫连诩拽了出来,
“你快走吧,别耽误我休息!”
也不等他再说什么,回屋关上了房门,长出了一口气,
【这里真的是不能再待了,还是早走为妙!可是卖身契还没着落,户籍也没拿到手,可怎么是好?】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沉思了会,发现脖子上的红痕越发的明显,眉头一皱。¨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虽然原主出身低微,这皮肤倒是娇嫩的很,若不处理这红痕怕是不会轻易的消褪,拿出赫连勋给她的药膏抹了起来。
突然有人敲了一下房门,她以为是赫连诩,没好气的冲门外吼了声,“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是本王,宁丫头。”
门外传来赫连勋的声音,徐安宁放下了手中的药膏,来到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让他进来。
又听赫连勋道,“诩儿刚才对你无理,本王己经罚他去跪祠堂了,希望你莫要见怪,本王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听着他渐远的脚步声,徐安宁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纠缠,比赫连诩识趣的多。
她回到梳妆台前,准备再抹点药膏就上床休息,突然一个人影从窗台前倒挂着下来,将她吓了一跳。
顺手就将手中的药膏扔向了他,但被他接住,顺势跳了下来,背对着她。
徐安宁以为是什么贼人,己经拔出头上的簪子准备自卫,并厉喝几句准备吓退他,
“你这个小偷,偷了东西就赶紧滚,不然我可要叫人了!这里可是睿王府,守卫森严,只要我一声呼叫,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但那人没有一点要走的迹象,也不说话也不动的,让徐安宁很是纳闷。
【难不成他是个聋子?听不到我讲话?但也不应该站那里不动啊?只是看他这背影英姿挺拔的,宽肩窄腰螳螂腿的,这年头当小偷也这么卷了吗?!】
她不能再研究这些,万一又是徐淑雅派来的,那她得早做防备。
他不动,那她动好了。
她准备打开房门,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