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又有些担心徐安宁受累,有些犹豫不决。¨s′o,u·s+o-u`2\0-2`5+.?c¨o*m?
阮灵芝知道他的性子,就是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当即哄了句,
“放心,有姑姑我呢?不会让宁丫头受什么累的。”
赫连诩信了她的话,可是赫连勋却知道她的意图,否定了她的提议,
“府里丫鬟多的是,多调几个过来调教就是了,再说母亲身边还有孙嬷嬷照顾。”
“而且本王刚才己经和母亲说了,宁丫头以后不再是府里的下人,而是府里的客人,以后谁都不要再拿下人的规矩约束她。”
听到这句话,赫连诩深感愧疚,他虽然嘴上说着要娶徐安宁为世子妃,可是行动力是完全比不上赫连勋。
他刚才甚至还与阮灵芝合计着让徐安宁跟她,这不也是拿她当下人看吗?
怪不得,徐安宁对他的态度那么差了,连赫连文珏都瞧不起他。
好在徐安宁不在,不然被她知道了,怕是更要讨厌他。
突然好想扇自己两巴掌。
阮灵芝可是懊恼死了,好不容易打好的算盘就被让赫连勋一句话给搅废了,心机全都白费了。
却也只能佯装出笑脸附和道,“兄长说的是,那我就多调派几个丫鬟过来,先让孙嬷嬷调教着。”
赫连勋“嗯”了声,“那你就去办吧。.咸′鱼~看?书+ *首\发¨”
这话也等于下了逐客令了,她也不能再待下去,只能不情愿的走了。
只是也没有走远,而是在门外偷听两人的对话,看看赫连诩会不会将刚才两人合计的事说与赫连勋听。
她想着,他应该没有那么蠢。
赫连勋知晓阮灵芝没有走远,准备演场戏给她看,顺便断了她的念想。
故意训了赫连诩一句,“诩儿,你可知错!?”
赫连诩有些心慌,试探着问了句,“父亲,您何出此言?儿子做错什么事了?”
赫连勋冷哼了声,眸色狠厉,
“你以后少掺和为父与灵芝的事,你既叫她姑姑,就代表以后不可能再改成别的称呼!”
赫连诩这才明白他为何如此疾言厉色,大概是因为昨天的事怪他,顺从的应了声,“是,儿子知道了。”
“还有!”
赫连勋又接连斥了句,
“你虽然是王府世子,但也不能整天的不务正业,你既考取了功名,就应该去述职,做些臣子该做的事,不要整天的沉溺在儿女私情之中,像个纨绔子弟一样!”
赫连诩被训的像个鹌鹑一样的缩着脑子,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犯了什么忌讳,一大早的被赫连勋这样训斥。+p?i?n_g+f,a¢n¢b_o~o.k!.~c_o^m,
但老子训儿子天经地义,他也不能反驳什么,规矩的应着,“儿子知道了。”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晚些时候去大理寺拜见你安伯父,商量一下你述职的事!”
“什么?!”
赫连诩一脸的不情愿,
“我不想去大理寺,我对断案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什么不让我去礼部?我对礼仪典制这些比较感兴趣!”
“胡闹!”
赫连勋狠狠的喝斥了他,“这是你能决定的吗?这是圣上的旨意!”
“可是我真的对断案子没兴趣,看见那案宗我就头疼!”赫连诩又烦躁的埋怨了句。
当初就是因为赫连拓给他安排了这个职位,他不满意,便找了个刚成亲,想多陪陪徐淑雅的理由推脱。
也是赫连拓惜才又宠他,才恩准他什么时候愿意去述职,就什么时候去。
但赫连勋可不会这么纵容他!
之前念在他刚成亲的份上,才没逼迫他,如今他己和离,也该收收心了。
“这是圣上的旨意,你不得违抗,何况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就应该将这个特长发挥出它的作用!帮你安伯父好好的整理那些杂乱无章的陈年旧案。”
赫连诩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们眼中他也就有这点作用,去大理寺给他们做个筛选案件的工具人。
又听赫连勋催促了他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
赫连诩应了声,颓丧着走着。
而门外的阮灵芝也气得一脸乌黑的走了,赫连勋唇角微勾,希望这次能够让阮灵芝对他死心。
他招来了周秉安,吩咐他去通告林家,挑个好日子来睿王府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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