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回禀,“夏荷姐姐说她肚子有点不舒服,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听到这话,宋红梅心里有了数,又问了她,“这期间你可有离开过暖房?”
芳儿如实回禀,“奴婢曾经离开过一会,是去隔壁房间打热水了。”
宋红梅更加确定了,但没有证据的事她也不敢乱说,毕竟夏荷是阮灵芝的亲信。
赫连文珏似乎明白了什么,吩咐道,“把那个叫夏荷的丫鬟叫...”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完,就被赫连诩打断,“去把夏荷叫来,本世子有话要问她!”
他反应慢了半拍,但也不能让赫连文珏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毕竟这是在他家。
只是下人们还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阮灵芝。
夏荷跟在她的旁边,己将她暗害徐安宁的事告诉了她,只是没想到被人怀疑了,看向阮灵芝求助。
“你放心,有本郡主在,保你无事。”
夏荷放下心来,跟在她的后面进了房间,先向众人见了礼。
赫连勋见阮灵芝又跟来了,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
倒是赫连诩先关切了句,“姑姑,这么晚你怎么还没休息?”
阮灵芝叹息一声,“本来要休息的,但听说宁丫头吐血了,我这心里始终不安,睡也睡不着,就想着过来瞧瞧,顺便这将这颗千年人参带来了,希望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s,w¨k~x¨s_w/.,c~o^m¨”
赫连诩不客气的将人参接了过来,“侄儿替宁儿先谢谢姑姑了,等她醒来再让她亲自去谢你。”
阮灵芝一笑,“自家人,用不着这么客气。”
她往床上瞟了眼,看见徐安宁还在昏迷着,假意关心了句,“宁丫头的情况如何了?可是稳定了?”
“她没事了,只是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这不正想问问夏荷呢?”
赫连诩看了眼后面的夏荷,她上前行礼,“不知道世子爷想问奴婢什么?”
“就想问问你可有调换宁儿的药!”
赫连诩开门见山,丝毫也不避讳的质问,搞得阮灵芝有点尴尬。
夏荷可是她的贴身丫鬟,怀疑夏荷就是怀疑她,替她反问了句,
“诩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药不是府医开的吗?怎么还和夏荷扯上关系了?”
夏荷也装出一脸莫名,“世子爷,奴婢也不明白您这话的意思。”
“你怎么能不明白?宁儿药浴的时候你也在,药材被人调换了,你和芳儿的嫌疑最大,如今芳儿嫌疑解除,那只能是你了。¢卡+卡-小?说·网` _首^发+”
虽然赫连诩首接指认夏荷,但这也只是他的臆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很容易就被夏荷反驳。
“世子爷,您这就冤枉奴婢了,您是亲眼看见奴婢调换了药,还是有证人看见奴婢调换了药?”
“虽然当时奴婢在,也保不齐有别的人偷溜进了暖房,换了药呢?”
“这个...”
赫连诩沉默了,她说得话颇有道理,进入暖房的人确实不止她们三人。
而且此人做下这事时肯定是避着人的,就算一一审问也得不出什么结果。
总不能严刑逼供,他们睿王府没有这么灭绝人性。
他看向赫连文珏,想看看他有什么可说的没,只见他双手环胸,还白愣他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刚才抢他话生气了。
他只能厚着脸皮捅了捅他的胳膊,“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赫连文珏嗤了声,“你问我?你就不会自己动动脑子吗?”
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想当场揭穿,此事事关阮灵芝的颜面,他个小辈也得顾及着点。
何况,还有赫连勋在,他现在没说什么,他更是不能乱开口了。
就让赫连诩去搅和吧,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逮到了呢?
可赫连诩现在像个无头苍蝇,什么头绪也没有。
就像徐安宁说的,他这脑子有时候转,有时候不转的,这会子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
看了眼赫连勋,他来了之后都没怎么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看了眼府医,将这难题丢给了他,“府医,你可有什么法子辨认?”
府医摇了摇头。
赫连诩失落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一齐罚好了!反正左不过是你们几个人的失职!都赶出府去好了!”
这话一出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