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的后院有个狗洞,是原来为了方便两人私通留的。^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她回家之后还没来得及命人将狗洞堵死,所以司徒南偷偷来找过她,就是想让她对他负责,逼迫她嫁给他。
毕竟,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如今他不能人道了,娶她就是最好的选择,不然怎么延续香火。
司徒家可就他一个独苗,但她又怎么会嫁给一个废人?
先搪塞了几句将他哄了,然后就命人将狗洞堵死了,只是没想到司徒南还是不死心,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想必他应该发现她与赫连允城的事了,不知道会不会拿此要挟她,破坏她的好事。
还是得先稳住他才是。
给碧珠使了个眼色,她从怀里掏出个银袋子给他,
“我知道这些时日,你疏通衙门和治病花了不少银子,钱财上面也有些拮据,这些银子你先拿着,先应应急。”
司徒南睥睨了她一眼,愤恨的将她手中的钱袋子打掉,
“徐淑雅,你好没良心,难道在你心中,我就值这点钱吗?!”
“那你想要多少,说个数,我回家给你再凑些。”徐淑雅心里有点不耐烦,却也好声好气的问了他。`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司徒南仰天苦笑两声,笑声凄凉又无奈,刹那间笑声戛然而止,腥红的双眸瞪着她怒吼,
“徐淑雅,我不要钱!我要你嫁给我!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
他发疯的样子有点渗人,把徐淑雅吓了一跳,但她也不是没经过事的人,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
立马捂着肚子,佯装出不舒服的模样,冲司徒南训斥,
“司徒南,你吼什么吼,你想吓到我们的孩子吗?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他的孩子没事,司徒南立马转换了脸色,紧张的上前关心起她来,
“对不起雅儿,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我没想吓你和孩子的。我是因为刚才看到你和太子一起,以为你己经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所以才...”
他解释清楚,一脸懊恼的,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表示后悔。
“算了,我不会怪你,不过以后你可不要再这样冒失了,你若想见我,通知碧珠一声,我自会安排的。”
“只是不要擅作主张的来找我,你知道现在我的处境有多困难吗?”
说到这里她挤出了两滴眼泪,
“父亲一首逼着我把孩子打掉,我可是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好久,他才答应让我留下孩子的。?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
“若是他知道我还与你有纠缠,定然会逼我打掉孩子的。他可是你我之间生命的延续,我怎么舍得打掉他呢?”
听了徐淑雅的话,司徒南深感懊悔,“雅儿,没想到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真是太愧对于你了。”
他以为徐淑雅想与他恩断义绝,所以把那狗洞给堵上了,一时气愤就追到这里来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为你付出了很多,以后你可别再胡闹了,你可是我孩子的爹!”
徐淑雅又好声好气的哄了他一句,这让司徒南心中的芥蒂与恨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
还好刚才他没有出来破坏她与赫连允城的好事,不然,徐淑雅怕是要杀了他。
他本来以为孩子被徐淑雅打掉了,所以她才来勾搭赫连允城。
他日子不好过,自然也不让她攀上赫连允城这枝高枝。
如今,真相大白,他明白了她的用意,估计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坐稳她在太子府的地位。
之后等她生下孩子,那可就是皇长孙,说不定就是未来皇帝。
那他可就成了太上皇,到时候天下说不定就是他的了。
这样天大的好事,他自然乐得,又向其道了歉,
“雅儿,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该打,也任罚,你打我两下消消气吧?”
说着,还拿她的手朝自己的脸上打了几下,徐淑雅嫌弃的将手抽了回来,鄙夷了他一眼,
“行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让外人瞧见不好!”
司徒南应承了声,“雅儿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
徐淑雅见将他哄得差不多了,佯装出困倦的模样,
“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身子也乏了,也该回去了,你就不要再跟着了,免得被人瞧见说闲话。”
司徒南明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