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几人正打算去管苗苗的房间看看,却听见楼梯上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是薛静。
她的脸色仍旧苍白,却比昨天好了许多,此时正站在楼梯上,望着下面的几人,面色犹豫。
“薛静。”寒江面色如常地对她打了个招呼,就像没有发现过她的偷窥一样。
这一声似乎吓到了薛静,她整个人被声音惊得一抖,反应过来是在和她打招呼,对着寒江点了点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走到几人面前,站在了靠近寒江,远离袁鹏的位置,对几人歉意地微微躬身。
“抱歉,昨天我太难受了,实在没有力气见客。”
“我听见抒意说,你们今晚要开一场聚会,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她用一双充满了小心和希冀的眼神看着几人。
“嘶……”南哥发出小声的嘶气声,他看了看薛静,又看了看管苗苗,只觉得两人的气质十分相像。
真要说的话,薛静就是病弱版的管苗苗。
两个人都是怯生生的,像小兔子一样。
方照从薛静下来的时候就自动切换成了谦谦君子的形象。
他看着明显有些拘束的女孩子,放柔了声音,宽慰道:“没事,你身体不适就坐着歇会儿,跟抒意和苗苗聊聊天,准备聚会的事儿交给我和袁鹏就行。/x.i~a\o′s?h`u′o\z/h~a+i+.¢c¢o,m^”
薛静摇了摇头,“请让我做点什么吧。”
寒江和管苗苗对视一眼,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了薛静,亲亲热热地将人扶到了沙发上坐着。
“好啦好啦,你就让他们俩忙吧,晚上大家一起烤肉,到时候你多烤两串就可以啦!”
管苗苗笑着说。
她在面对同样内向的薛静时似乎比平时要自在一点,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编漂亮话哄薛静开心。
大概是有什么遇i变e的奇妙属性。
有管苗苗跟她聊天,薛静也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寒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两人说话,心中却在想别的事情。
扶住薛静的时候,她的手狠狠颤抖了一下,像一只被人类逮住的野兔。
不舒服的话,反应会这么大吗?还是说她身上还有别的隐情,就像孙抒意的精神疾病一样。
“对了,晚上聚会房东太太他们也会来呢。”管苗苗想起了这件事,高兴地和薛静提起来:“他们是静静的亲人吧?”
薛静的脸色在听见房东太太西个字的时候迅速变白。`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除了还在碎碎念的管苗苗,其他三人都注意到了她这过于明显的神色变化,方照眼色一深,看了一眼旁边同样面露沉思的寒江。
寒江给南哥使了个眼色。
南哥起先没有领会到她什么意思,首到方照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了薛静面前。
薛静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抬起一双惊惶的眸子看他。
“咳。”南哥做了个咳嗽的假动作,酝酿一下。
“你是不是很怕房东啊?”他是唯一一个跟房东和薛静都有过较多的交流的人,此时一边编话说一边绞尽脑汁尽量贴合人设:
“其实我当时跟着你呢,就是觉得他们不像好人,你知道吧,那两个老、额,老东西凶得很,还诬陷好人!”
好家伙,他敢说寒江都不敢听。
明明只是叫他提一下这个话题的,谁能想到他还灵机一动想给自己来个强行洗白。
看薛静又往寒江怀里缩了缩,就知道她对这话的信任度为0。
但是他都这么说了,寒江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话:“是啊,静静,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怎么了?”
薛静咬了咬唇,低下头去想遮住发红的眼圈,在寒江握住她的手时,两滴泪水从脸庞滑落。
这下连管苗苗也发现不对了,她心疼地帮薛静擦掉了眼泪:“怎么啦静静,有人欺负你吗!和我们说说,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在几人关心的目光下,薛静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任何人在暗处偷听,这才慢吞吞地挽起了衣袖。
雪白的手臂上尽是割伤,有新的,也有旧的,纵横交错的疤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难怪刚刚她被两人搀扶住时狠狠一抖,原来不是吓的,而是痛的。
薛静小声地讲述了她的故事。
她的母亲是房东太太多年的挚友,但在西年前,父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