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下的手攥紧了算筹:“商盟的老规矩,只有核心成员知道这种发讯方式。”他抬头时,眉峰紧拧,“幽陵只是先锋,真正的大boss……”
陈墨盯着手机屏幕,后颈的灼痕又开始发烫。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着肋骨——断骨处的钝痛此刻倒成了清醒剂。
“得查。”他说,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但不是现在。”
苏檀伸手按住他的手背。
她的手还是凉的,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度:“先整理线索。商盟这些年做的局,不可能没有痕迹。”
云中子点头,重新翻开《阴阳志》:“我带了《黄泉商盟密录》的残本,里面记着他们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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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的视线却落在庭院角落。
银杏叶沙沙作响间,他看见片金光从叶缝里漏下来,落在青石板上——是片鳞片,泛着与父亲失踪那晚老宅泥地里捡到的一模一样的光。
他弯腰捡起鳞片,指尖刚触到那凉意,后颈的灼痕突然剧烈发烫。
“因果预览。”他低声念出系统指令。
眼前的场景突然扭曲。
他看见苏檀的手悬在半空,云中子的嘴张成o型,连银杏叶都凝固在飘落的轨迹里。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未知因果线,是否预览?”
陈墨盯着掌心的鳞片,喉结动了动:“是。”
黑暗中浮出几缕光丝。
他看见自己站在某个古老的宅院里,门楣上挂着“司命殿”的褪色木牌;看见苏檀握着块染血的玉,在敦煌的风沙里奔跑;最后,光丝汇聚成张模糊的脸,那声音像从地底传来,带着千年的回响:“司命殿的小娃娃……你以为杀了幽陵,就能挡住我?”
“叮——”
系统提示音拉回现实。
陈墨的指尖在颤抖,鳞片上的金光更盛了。
他抬头时,苏檀正关切地望着他:“阿墨?你脸色很白。”
“没事。”陈墨把鳞片收进口袋,动作自然得像在藏片普通的银杏叶。
他望着庭院里渐盛的晨光,忽然笑了,“只是……该准备的东西,得提前备齐了。”
云中子的算筹在石桌上敲出清脆的响:“要我去龙虎山借雷火符吗?”
苏檀已经掏出手机:“我联系故宫的修复组,他们有镇压阴物的古漆——”
陈墨望着这两个人,喉间的棉絮突然散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鳞片,又摸了摸后颈的灼痕,转身走向博物馆大门。
“先去资料室。”他说,“我要把首领的故事,写进新展柜的说明牌里。”
风掀起他的衣角。
晨光透过玻璃幕墙,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里,隐约有团金色的火在跳动,像颗即将燎原的种子。
而他口袋里的鳞片,正随着心跳,发出极轻的、类似于心跳的,共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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