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深处,冲他微微颔首。
"还有两分钟。"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得清晰,"当前血脉共鸣剩余:01:57。"
首领的骨手突然掐住最近的廊柱。
青灰色石屑纷飞间,整根柱子竟开始融化,变成黑色的泥浆。"看来得提前送你们下黄泉了。"他咧开没有嘴唇的嘴,蛆虫从齿缝里爬出来,"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活祭。"
"陈墨!"苏檀的声音陡然拔高。
她的避阴玉突然裂成两半,碎玉飞溅的方向,东墙的青砖正在渗出黑血——不是普通的血,是带着腐臭的黏液,正顺着砖缝汇成细小的溪流。
陈墨顺着她的视线转头。
在黏液流过的地方,原本褪色的壁画正在重新上色:画中是顶八抬大轿,轿帘掀开处,露出半张蒙着红盖头的脸。
云中子的铜钱剑突然爆发出刺耳鸣叫。
十二枚开元通宝同时崩飞,钉在东、南、西、北四角的柱础上。"是阴婚阵!"他的额头布满冷汗,"他们要把这宫殿变成...冥婚堂!"
陈墨握紧两把剑。
太初剑的柔辉与司命剑的金芒交织,在三人周围形成光罩。
他能感觉到时间在流逝,血脉共鸣的灼烧感正逐渐转化为刺痛——但没关系,他想,只要能撑到机关完全触发的那一刻...
"准备好。"他侧头对苏檀笑,血从嘴角滴在太初剑上,开出朵小红花,"不管等下出现什么,我们一起砍了它。"
苏檀抽出腰间一直别着的青铜匕首——那是她在敦煌修复古画时,画中魂塞给她的"谢礼"。
匕首映着她发亮的眼睛:"说好了,你砍前面,我捅后面。"
云中子摸出张黄符,"啪"地拍在陈墨后背。
符纸瞬间燃尽,他的声音里带着释然:"当年没能护好老殿主,今天...护好他的血脉。"
东墙的黑血突然暴涨。
陈墨听见红盖头下的"新娘"发出尖笑。
而在三人的光罩外,首领的蛆虫脸正扭曲成狂喜的弧度。
真正的麻烦,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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