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年幼时没和其他兄长一样经历过母亲的无情铁嘴和无情铁掌。
补给他就是了。
毕竟,刚看着他,他还是很享受的。
“这……”姜太夫人有些不忍。
姜九霄立即站他家小娘子,对老母亲说:“母亲您听茵茵的准没错!您不都在儿子面前说茵茵是咱们姜家的福星?”
“是!是啊!”姜太夫人坚定的点头。
姜九霄笑了:“那您就听福星的。”
姜五爷回过神来后有些懵,他想起来刚不是在说吴彩蝶心口不一吗?
这都歪到哪里去了?
“对了,西嫂,你说吴彩蝶那般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秦如茵见他还知道将话题扯回来,唇角一扬。
这还有得救。
便温声和他说:“五弟你当年因为好兄弟的遗愿一首坚持着……是没错的!”
先给了姜五肯定,果然就见他咧起了嘴。
秦如茵又叹息着摇摇头,“只是那吴彩蝶实在心思恶毒!
……她为了让你一首心甘情愿的帮她,站在她这边,做她攀高枝的垫脚石,便一首潜移默化的设法让你和五弟妹夫妻二人互相误会……
长此以往,你们夫妻便走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
姜九霄不管他这个小弟煞白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你西嫂还是将人想的太好了。
那个吴彩蝶未必没有若攀不到比你还高的高枝后,你便是她最后的保底。”
“我……我有那么贱吗?”
姜五爷咬着牙,他还是不敢相信。
吴彩蝶她在他面前一首都是以善解人意,坚强独立的形象示人的。
这些年,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一丁点的不对劲。
“何况……她一首强调她不可能去做人妾的。”
姜九霄嗤笑一声。
“若成功搅散了你和五弟妹,有一日她可怜兮兮的求你,说她年纪大,不想嫁个贩夫走卒,你该当如何?”
姜太夫人也苦口婆心的对姜五说:“老五啊,我的儿,那女子对更高的高枝不敢说,可对老五你,她自始至终谋划的都不是妾,而是妻啊!”
姜五傻眼了。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角度……
“你们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姜五晕头转向,又道:“我是蠢了些……可给人定罪,也得有证据吧?”
秦如茵双眸一亮,知道要证据就好。
“五爷可知吴婆婆的双眼是如何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