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炙热起来。
四目相对之间,瞬间情意缠绵,很快便纠缠到一起去。
从窗台抱着一起跌在软被里,耳鬓厮磨,情意缱绻,久久不能动,也久久未平息,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照在两人身上的月光才终于沉静下来。
之后几日,医院倒是安生。
一直盯着周屿淮那边的人回来禀报说,周母一直没在医院出现,在医院照顾周屿淮的,只有周父一个人。
“再继续盯着,急救中心的接听电话录音里就是周母报的警,她心疼儿子,不会认太久,会再出现的。”周晏平缓缓交代,管家点头,就对来人吩咐下去了。
周晏平的想法的确对。
果然,在周屿淮住院十天后,一个带着口罩穿着保洁服的陌生女人就蹑手蹑脚的从安全通道中钻了出来,径直走去周屿淮的病房。
病房里的周父整跟周屿淮削水果。
“凉州山那边的旅游开发项目被你大哥公司拿下了,”周父愤愤不平,苹果皮都被他直接削的剩下个苹果核,“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几百亿的项目,他说拿下就拿下了,连个边角料项目都不给他亲老子。”
周屿淮也咬牙切齿。
电视上安意正对着媒体采访,说这次拿下凉州山项目开发权后,对未来凉州山的规划发展。
那样的尊贵大气,受人仰慕,这一切的荣耀,都本该是他的!
而且那天,差一点,明明就差一点……
越想,周屿淮越不甘心。
忽然,一个带着口罩的保洁走了进来。
周屿淮满脸的烦躁,连看都不看的撇过头去。
周父也不乐意,刚要开口赶人,忽然认出来人竟然是这个疯娘们,吓得他立马将手上的水果刀藏在身后,生怕被看见了再拿过来捅他。
“你……你怎么来了?”
周母根本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周屿淮身边。
“儿子,你怎么样了啊?疼不疼啊?”
周屿淮一看到是自己妈,也跟周父一样,汗毛竖了起来,只是他会演戏,装的好像没什么事似的。
他笑着对周母拍了拍床边,“您怎么来了?快坐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