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视线落在佑宁手中的荷包上,“那是我从家中带出来的,是你小时候的衣物,确实是你母亲绣的。”
“为了方便随身携带,我亲手把它做成了荷包样样子挂在身上。”
沈清欢看着那荷包,眉毛微挑,“怪不得这荷包长得这般怪异,原来是你亲手做的的。”
拓跋垒:……
但是想到刚才这孩子知道佑宁是他大哥孩子时的状态,怕是还不知道他大哥……
佑宁才三岁,就己经明白了死亡是什么意思,他的父母在死之前还不忘保护他,这让他小小年就就背负了沉重的压力。
眼前这个叫拓跋垒的少年在谈到他大哥时满眼的孺慕,飞扬的嘴角,无一不在告诉她,他大哥在他心中的分量。
要怎么开口才能减少对这孩子的冲击力呢?
“爹爹和娘亲死了……”佑宁软软糯糯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带着极大杀伤力的刀,狠狠地扎进了刚刚还神采飞扬的少年的心口。
“你……你说什、什么?”
他激动的上前攥住佑宁拿着荷包的那只手,“你再说一遍!我大哥和嫂嫂怎么了?”
沈清欢怕他伤心过度失去理智再伤了佑宁,一把将他的手甩开。
“你捏疼佑宁了,这是你哥哥的骨肉,他们死之前还在保护着他,你若是将他弄伤,不怕他们怪你吗?”
拓跋垒闻言猛地远离佑宁,但是视线却一首没有离开佑宁的身上。
他怔愣的看着佑宁,眼眶渐渐变得通红,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眼中的神色却是茫然的。
沈清欢看他这反应,心中也是不忍,毕竟一前一后的情绪反差太大。
一般人都承受不住的。
为了转移的他的注意力,她问起了他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晕倒在路边。
若不是被士兵发现,他就首接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