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王大夫就背着药箱进来了。~5¨2,s′h?u.c*h,e^n¨g`.+c`o′m¨
“见过老爷,小姐。”
“嗯,你尽快给二小姐把牙处理好。”
“是老爷,小的己经准备好了材料,这就给二小姐安牙。”
他把药箱放到一边,从里面拿出工具,不一会就给魏婉婉重新安上了一颗门牙。
因为是假牙,所以颜色上还是有差异,假牙太亮,为了稳固还镶了金边,看起来……有些奇怪。
脸上的红肿还需要时间恢复。
“二小姐,这药膏记得一日三次涂抹,忌辛辣。”
魏婉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魏首辅让其他人下去,端起桌面上的茶抿了一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魏婉婉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不敢隐瞒,就将春日宴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混账!愚蠢!”魏首辅气的胡子都快飞起来。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犯下这滔天大罪。”
“你是想我魏家九族给你陪葬吗?”
“虽然沈清欢只是个草包公主,但是她毕竟是皇家人,你……”
魏首辅暴怒之下想上前给这个逆女一巴掌,手举到半空却看到了那张肿的跟猪头一般的脸。
无从下手的魏首辅只能狠狠的甩了甩袖袍。?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魏婉婉也有些后悔,但是侯爷对那贱人的态度己经明显有所不同了。
她不敢赌!
她好不容易抱上侯爷这条大腿,她的目标是那至尊之位!一国之母!
定不能让沈清欢那贱人有任何的机会翻身!
只要自己能帮助言侯夺得天下,那后宫之主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自己是天选之人,受上天庇护的,要不然哪里会有这重活一世的机遇。
低头掩住那野心勃勃的眼神,魏婉婉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
“父亲,原本女儿的计划万无一失,明明亲眼看见沈清欢沉入湖底没了声息,这才假装呼救找人来救她。”
“谁知……”
“不过父亲放心,就算被人看见了,也只能看到的是沈清欢自己跳入湖里,而女儿奋力用竹竿搭救于她。”
“当天在周围伺候的下人早就被女儿支开,那个位置只有在身边才能看得清,真有人看见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并看不真切的。”
想起今日沈清欢的狠心和提起言侯爷都无动于衷的眼神。
“只是……父亲,沈清欢今日有些不一样了。”
原本沉思的魏首辅听见女儿的话抬起头,“有什么不一样?”
魏婉婉努力回忆着今日在大理寺监牢沈清欢的一举一动。+b\q′z~w?w·._n\e·t?
“气质,对气质不一样,沈清欢以前虽然也是骄纵傲慢,但只要我抬出言侯爷,她定会妥协。”
“今日的她虽然也傲慢,但是那是之前对待别人得态度,对女儿她从来不敢耍脾气,今日倒是有些……痞气,对痞气!”
魏首辅听了女儿的话,不由得想起了今日早朝时沈清欢的异常举动。
一个从来不上朝不关注朝堂之事的公主,为何会有那般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
难道是太后?
想借女儿之手笼络朝中的中立官员?
哼!还真是好手段。
远在相国寺中,也想着把控朝堂之上的风向。
魏首辅觉得自己寻得了真相,他就说嘛,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如何会有如此的手段,将他的钱袋子捅破。
失去一个户部的助力,自己在银钱方面怕是要艰难一段时间。
见父亲面有愁容,以为是怕以后沈清欢脱离魏家的掌控。
于是她安慰道,“父亲不必忧心,只要我装作不计较的去长公主府给她个台阶下,她就又会成为父亲的棋子。”
魏首辅瞥了一眼女儿,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将脸养好再出门。”
“谢父亲关心,女儿告退。”
与魏府的鸡飞狗跳不同,此时的长公主府安静如鸡。
沈清欢在早朝上接下了西北赈灾的差事,因为被她爆出了户部官员监守自盗偷卖国库粮食一事,导致户部储存的粮食不多了。
所以户部尚书承诺五天之内筹备好赈灾粮食以及其他赈灾物资。
沈清欢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只能先回公主府等消息。
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