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忽然想起来那个写着规则的纸早就被她销毁了，在木板上也没那么多地方给她写。

于是掏出手里的车票和身份证给程旭看，在木板上写下：

【有？】

“这个？”程旭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卡，上面写着免检证。

“呃……”程旭挠了挠头，将它递给金昭，“我好像走的不是人道。”

金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和她想得一模一样，看着程旭窘迫的样子有些好笑。

这样鲜活的本人真的是游戏里的boss吗？

她的内心开始动摇了。

“咋办，没车票就出不去是吗？”

金昭点了点头，指着车窗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么吓人？没票就要被扔出去摔死啊。不过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程旭捏了捏金昭的脸，没发现上面有什么面具之类的东西。

“奇怪，你脸现在还真是这样啊？是不是有啥身份？任务？不对啊，我们几个人的脸不是轮着变的吗？你咋变成这样了呢？”

程旭的问题太多，听得金昭脑子有点疼。

车厢又开始有了异动，滴滴几声似乎又有人要进来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紧紧贴着箱子爬了下来。

幸好货架够高，下面的人除非爬上来，不然根本注意不到她们。

一个穿着乘务员衣服的女人走了进来，脚踩在液体之中，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对敞开的窗户更是视若无睹，直直地往下一节车厢走了进去没有任何停留。

等到她再从车厢里折返时，手里多了两个托盘。